“怎么是你?”鹤子修吃惊的瞧了我片刻,连忙伸手将我从泥泞的地上扶起,“太子妃这是生了何事,为何...”

    鹤子修刚想问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境遇,头顶一支烟杆子就迅敲了下来。

    “死小子,问那么多干什么?没看见有人受伤了吗?”鹤千秋站在鹤子修的身后,横眉猛地干咳一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朝不远处的茶摊走去。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把人扶过来!”鹤千秋冲鹤子修吹须瞪眼。

    “是!”鹤子修连声回他,将我小心搀扶到茶摊座上。

    而鹤千秋这时低头搜索着兜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飞快的斜睨了我一眼,“伸出来!”

    我呆呆的抬起眼皮,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师父是让你把手伸出来,你不是受伤了吗?”鹤子修笑着解释道,“师父有种特制的药,对付你这样的外伤内伤最管用了。”

    鹤子修说罢递了一方帕子给我,指指自己的脸颊示意我先擦擦。

    我照做,又低眼看看自己这狼狈的一身,将袖子轻轻卷了起来。

    这才现自己手臂上满是惨不忍睹的淤伤。

    “吃了它。”鹤千秋将一粒红色的药丸递到我面前。

    惹得我有些诧异,既是吃下去的,为何他叫我伸手?

    “真是磨叽!”

    等了片刻,鹤千秋见我有些狐疑的样子,失了耐心,干脆就捏住了我的双颊,硬是将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子辛辣的怪味立马在我的唇齿之间蔓延开了。

    “呕!”我一阵干呕,鹤千秋连忙一烟杆子敲上了我的头顶。

    “不许吐出来!”我瞧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扁嘴。

    嘴里想咽咽不下想吐不能吐的感觉十分难受,好在鹤子修及时的递了杯水过来,我才硬生生的将嘴里的药丸咽了下去。

    “手伸出来。”鹤千秋表情严肃的又道。

    我也不拖延,索性将手放到他面前。

    那只犹如树皮般粗糙的手便立即按在了我的手腕上,默了片刻。

    这是在诊脉?我忍不住挑眉,还有先吃药后诊脉的?一般看病救人不都是先诊脉后吃药的吗?

    一旁的鹤子修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苦笑道,“这是师父的习惯。”

    好一个荒唐轻率的习惯。

    我的眉角抽了抽,鹤千秋顺势收了手,扬眉对我不屑道,“怎么你这丫头是对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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