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个鬼面具开始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呜呜噜噜的,不知道是什么鸟语。

    我完全听不明白,倒是一旁的殷临浠满脸若有其事的样子,时而点头时而拧眉的。

    难道说,他听懂了那个鬼面具说的话?

    “喂,”我扯了扯他的衣角,故意压低声音道,“你听得懂他说什么?”

    “听不懂。”殷临浠闷闷的回答。

    引得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在这瞎凑什么热闹?”

    “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殷临浠将我拉近了些,又凑到我耳边道,“这人念的东西和上次我们在父皇宫里见到的那个怪人用的腔调有些相似。”

    “你说什么?”

    我心下一惊,连忙望向那个在亮如白昼的火光下手舞足蹈的鬼面具。

    难道说,这人和鲜虞宫里的那个怪人一般,是来自滇族的?又或是巫教

    我的心里不知不觉的起了丝防备。

    再看向殷临浠的时候,那厮已经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种腔调若是用来作平常交流的话,恐怕除了他们巫教自己人,再也没有人能听得懂了吧?

    殷临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莫非是那个怪人误用了这种强调和他说话?

    可那怪人明明那么诡秘,会这么疏忽吗?

    不知为什么,这一瞬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他胸口的那些伤痕,隐隐约约觉得其中像是有什么联系。

    但那联系究竟是什么呢?我无从得知。

    殷临浠似乎也瞧出了我的怀疑,于是笑着点了点我的眉心,“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呢?我知晓他腔调的事情不过是父皇让他为十万英魂度时,他做法我听见的而已。”

    十万英魂

    在他说到这个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将脑袋低下了,心里亦像是有个小疙瘩一般,硌的心脏直痛。

    殷临浠大概觉察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太妥,连忙将我揽入了怀里。

    声音里夹杂着丝丝歉意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那不是你的错,别想太多!”

    我轻轻摇头。

    再等回过神时,那个鬼面具已经开始说人话了,“各位,吾适才与诸神交涉过了,神说今年的祈神仪式必须要由女子来完成才是。”

    鬼面具的话音落下,人群中就炸开了锅了。

    有人说,“大祭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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