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殷景逸不需要一只没用的花瓶,幸好,她给他的回复,也不是一只没有用的花瓶!

    庄飞扬的能干有目共睹!

    “抬起头来跟人说花话是最基本的礼貌!”

    下巴上的力道消失,那抹温暖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庄飞扬心底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失落,让她的心惴惴不安!

    赶紧收拾好心情,庄飞扬再次低头道:“那……那我先出去了!您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您?敬语?

    殷景逸看着那抹娇小的背影从身边跑开,下意识地眉头轻蹙,他有那么可怕吗?

    以前倒是当真没有发觉他的秘书这么胆小,现在……他不舒服!

    他不舒服,她能好过?

    眼里划过一丝戏谑,殷景逸唇角微启,似笑非笑道。

    “飞扬,我记得我们一起掉下去的那天,你好像不是这么叫我的吧?你好像叫的是景逸……”

    “碰!”

    殷景逸的话音刚落,庄飞扬拿着的小水桶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一颗心从嗓子眼里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飞扬?飞扬?!

    她做梦也没想过,他会用他那特有的清冽声音来这么亲昵的称呼她,温暖中透着暧昧,现在……

    她是还没睡醒吗?

    小拳头紧紧的捏在一起,指甲陷入了掌心里,疼痛提醒着庄飞扬这不是假的,是真的!

    她心口乱跳着,却是礼貌的转身。

    “殷先生,您……您肯定是听错了,那天楼顶风很大,怕是……”

    “哦?”

    一声微扬的语调,殷景逸再次走近了她。

    “这么说来,你是在提醒我,我年纪大了,记忆力已经出现了紊乱了吗?”

    三十岁的殷景逸,谁敢说他年纪大?

    他确信那天他听到了那么一声,娇软中夹杂着惊怕,让人诧异的同时又忍不住……心暖……

    庄飞扬一听急了,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否认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殷先生,我……”

    她怎么会嫌弃他?

    可现在……怎么说?要怎么说?

    那天是情急,此时,她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干嘛那么着急?!

    暗黑色的小脸通红,其貌不扬的模样倒是显出了那么一些可爱,慌乱焦急的模样再次让殷景逸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眉头一皱,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异样,殷景逸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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