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瑶瑶!”

    瑶瑶?!

    殷景逸细细的咀嚼这两个字,指尖在桌上轻敲了几下,又问,“你能查到她在哪里上学吗?”

    “帝都!”

    人只要是在帝都的范围内,那找起来就容易了!

    “尽快帮我找到她。”

    “好!”

    ……

    庄飞扬在床上躺了一整天,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嗓子干哑得厉害,脑袋很重,伸手想拿手机看看时间,连人带杯子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嗯……”

    额头撞到床脚上,脑袋更晕了,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微弱的灯光从外面透露进来,她揉了揉酸痛的眉角,滚烫的温度让她心惊。

    她该去医院了!

    她的身体一向怪异,一旦感冒发烧,不立刻去打针吃药,只怕明天她连床都下不了。

    楼下,殷景逸坐在车里,仰头看着那窗口,静静地抽着烟。

    窗口的灯火亮了又灭,看了一眼时间,正要离开,忽见一抹踉踉跄跄的身影从楼梯间走了出来。

    他眯着眼一看,果然是他那小秘书。

    这么晚了,她出来干什么?

    黑灯瞎火,一盏路灯在头顶上,庄飞扬只知道自己要去医院,可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没有出租,这里要出了巷子,才能打到车。

    凭着记忆力往巷口走,头重脚轻,路都看不清楚,一个踉跄往前摔了去……

    “庄秘书?”

    殷景逸抱着她,她身子软软的,浑身滚烫得厉害,额头上还有撞伤的红肿,他的声音不自觉的一紧。

    “你病了?”

    熟悉的声音让庄飞扬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眼前正悬着他的脸,浓眉紧蹙,似是带了一些担忧。

    她心念一动,竟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脸,呢喃出了梦中的名字。

    “景逸……景……逸……”

    简单的两个字,让殷景逸心头狠狠地一阵,心里的某根弦似乎被波动,狠狠地“叮”了一声。

    四十度,扁桃体发炎,严重感冒,再晚来一点,估计要进急救室了!

    殷景逸紧紧地盯着那个昏睡着的女人,一张脸白白净净,衬托着那不正常的红晕,像极了泥中刚生长出来的荷花。

    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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