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宫偏避的园子角落,瑛琳看了下四下无人将一只飞鸽放到了天上,看着飞鸽飞走,才缓慢走开。

    飞鸽飞过高山,飞过树林,一路飞翔在平城繁华的街道上,落在京城一处庭院里。

    黑服侍卫一把抓住飞鸽,从飞鸽的脚上取下细小的竹筒,快步朝目标书房而去。

    解凛刚从书房出来,那侍卫便将那竹筒双手递给他。

    解凛目光一凛,从容不迫再次推门走了进去。

    “殿下,传信。”

    解凛走近书案前的北海王,双手将竹筒奉上。

    看着竹筒,看着解凛的神色,北海王已知信是从哪里而来,拿起后快速地打开看了眼。

    看过信后的北海王神情没任何变化,解凛忙问道,“殿下,事情办得怎样了?”

    北海王嘴角淡淡一笑,“本王这也是为了皇上好。”

    解凛恭谨而道,“皇上处在迷局中迷失了自己,可殿下清楚,所以就算日后皇上得知殿下所做的也会理解的。”

    北海王温眉轻语,“希望皇上能早日看出来这一切。”

    北海王再次低眸看了眼手上的竹筒,随后将它丢进了碳盆里,看着它燃烧而尽。

    “让青烟来见本王。”他神情淡淡而道。

    解凛垂目回道,“是。”

    青烟在传唤后很快前来,福身问道,“殿下找奴婢?”

    “府里的事你暂且放一放,去将白锐的行踪查清楚了。”

    青烟领命后,回到自己的房里,换上简便的普通民间女子的衣衫,从王府后门出了府。

    解凛站在北海王的面前,恭谨地问道,“殿下是在怀疑白郎中的身份?”

    北海王沉静地说道,“他和贵妃走得太近,如不是贵妃的人,本王不相信。”

    解凛疑眉,“殿下是说白郎中也是乙氏族人?”

    北海王轻笑一声,“就算不是乙氏族人,那也是和乙浑有密切关系的人。”

    北海王说这句时低头看向了放在书案上的那封信。

    那是贺嬷嬷临死前交给小黑子的信,信上写的是关于高昭容的身世。

    明句写着高昭容是前朝丞相乙浑的女儿。

    当年高府二夫人姜可喻在三姨娘被刺的那夜,慌张了神情,在乙桪刺了达奚兰一剑离开,姜可喻补了一刀后,慌张回到自己的院子。

    双手沾着鲜血的她便将当晚的事告知了贺嬷嬷,贺嬷嬷安慰着她慌张的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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