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间,我说想饮酒,游然特意出去买了一壶酒回来。

    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酒里下了点迷昏药,而我事先吃了解药。

    用膳时,我给每人倒了一杯,感谢他们这些日子来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喝下去,我心中放宽了心。

    等他们都昏倒时,我拿起了自己的剑,穿上夜行衣,我的目的是皇宫。

    我很冲动,我想进一趟宫,想看一眼从鞠阳口中得知的妹妹,我不知她可回宫了是否?

    我怕此去危险,毕竟是大魏皇宫,夜闯皇宫,就算没事也会被巡卫当成刺客,索性我谁都不告诉,只身一人而去。

    我曾经夜探皇宫好几次,已经算比较熟了,我这次依旧没有一丝害怕。

    有了多年前的熟悉,这次我倒觉得轻松多了,但还是很谨慎的翻墙而入。

    一到皇宫,我脑海中潜意识里恍如知道昭阳宫在哪个方位,我直朝那个方向而去。来到昭阳殿外,见守卫不是很多,虽然我可以打倒他们,但这么做会引来更多的侍卫。

    我只好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见院内的梧桐树大得树枝伸出了外墙,我跃到树上,从树上落入院里。

    昭阳殿里灯火明亮,看样子都还未睡。我只好悄悄躲进偏阁的书房。

    书房里放着一些书架,架上虽有些书籍,但不是很多,和我父亲在乙府里的书房里的那些书不得比。父亲虽是武将出生,但对于文学方面的书籍一大堆。

    一张书案在书房中央,书案上的篓里放满了卷好的画。书案前的墙上也挂满了画。

    只是那些画中,其中一张让我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它的存在。

    那副画上的人是我,是当年在水镜湖幽林谷,萧景栖的画师顾善秀所画的。

    而那副画在当年我送给了达奚兰,可如今这副画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达奚兰是如今的容贵妃?

    不可能!

    怎么可能!

    那时的达奚兰已是十多岁了,而冯氏长孙拓跋宏都还没生呢?年龄跨度太大。

    可是,为什么画会在这里呢?

    难不成达奚兰也进了皇宫,在皇宫里做事?

    我站在案前,呆呆地望着墙上的画,那是年轻的自己。

    突然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我的容貌好像不太像以前,而且经过这么多年,容貌还是那么年轻。

    难道真的是如萧景睿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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