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伏延利抬头,见和他说话的是北海王殿下的侍卫解凛。

    下意识地乞伏延利心中一紧,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一样。他忙恭维地笑着迎道,“七殿下也在?”

    解凛正色的没一丝笑容,“校尉大人,请。”

    乞伏延利只好跟着他身后来到雅包。

    雅间里,北海王正悠悠地喝着茶,乞伏延利走进时,北海王头都没抬,而是直视着茶杯中的水。

    乞伏延利恭敬地一礼,“卑职见过殿下。”

    北海王这才抬起眸看了他一眼,轻摆手,“坐。”

    乞伏延利感觉到了一丝惶恐,北海王的神色深幽的他看不出来有何意思。

    在他慢慢坐下时,北海王是笑非笑地说道,“校尉也是个儒雅之士,爱留涟在邀月楼。”他抬眉又继续道,“这邀月楼确实是个好地方,京城里不少名士可都喜欢往这跑。”

    乞伏延利不知北海王找他上来,开头这话中有何含义,他心中紧张的是,北海王会不会清楚他和萧景栖的关系,害怕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这邀月楼可是萧景栖近年来在这平城里购买的房产,用来掩饰他属下聚会的地方。

    可乞伏延利知道房产的房子并不是写着萧景栖的大名,而是这邀月楼的老板古晰,古晰就算查出来,也没有太多底案,不过就是个商人。

    乞伏延利还是很平静,未太多担心,平日里他和萧景栖之间很少单独碰过面。就算有过单独碰面,也是在这邀月楼里,而这邀月楼大部分的人都是萧景栖的人。此时北海王没有动邀月楼,想必并未查出邀月楼的任何不妥。

    乞伏延利随即回过神,恭谨一笑,“殿下也是风雅之人,卑职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时来晃晃。”

    北海王淡淡一笑,“既然碰到了,一起喝杯茶。”

    乞伏延利只好静静地陪着,不过北海王从头到尾并没有提及有关萧景栖的任何话题,他在最后散场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特意来找侯爷,又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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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昭阳宫的院中看着院里的梧桐树,愣神发呆。

    此时一个宫婢走了来,在我面前恭礼,说,“贵妃娘娘,太皇太后请见。”

    我回过神来看向那个宫婢,她应该是太华殿的宫婢,不是很眼熟,但好像也见过。

    从这次受伤醒来,我是还没去太华殿进见,礼仪辈分之礼,我是做得不到位,冯氏特来提醒,应是多日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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