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和席灌在屋内商议着关于席凝羽及笄过后,和长宁侯婚配时的嫁妆之事。既要不失脸面,更不能开罪长宁侯,又要尽可能的少给,让这个席府的嫡长女不能落到什么好处。

    席府这对夫妻如此算计,而这不代表人人皆是如此,就如此刻在席府的‘翰文院’里。就有这么一对夫妻,也正在为席凝羽伤神。

    “夫君,眼看着那孩子生辰就到了。这就十五了,该是女子行及笄礼的时候了。可你看看大哥那边,一点都没见安排,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去提一提此事。

    当初,大嫂在世时。对我们夫妻很是照顾,就连二伯那里数次刁难,大嫂也为我们出面明着暗着维护,甚至当众责骂过二伯一家。可如今,大嫂故去,我们却眼睁睁看着那孩子当初被送走,却无能为力阻拦。现在又该那孩子及笄,我们难不成还是一点都帮不到吗?”

    这位说话的妇人,乃是席家三兄弟中,老三家的。

    “唉——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我在这个家。能有几分分量,就算此时去说,你可别忘了还有新大嫂挡着。”

    “那我们就这么什么都不做么,这如何对得起大嫂当年的维护之情,妯娌之谊!”

    “这事,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

    这位妇人,见自己夫君如此。也只能无奈暗叹,并非她不愿,怎奈这个时代向来如此,出嫁从夫。如今自家夫君都是这样隐忍,她又能如何相助,唯有独自在心中愧对着席凝羽。

    皇都内,与席凝羽有关的一切人。此时都在各自或算计、或维护、或担忧着席凝羽的及笄之事。

    然而当事人,此时同样也身处麻烦之中。

    因为黄氏商会的而已截断药源,到现在又过去数日。眼看着就是月末,药材也使用殆尽,可到此时也没有妥善的解决之道。

    席凝羽这几日也是日日着急上火的不行,奈何寻过几次别的药商,可都是一听要与黄氏商会做对后,一个个退避不及。

    正在烦愁时,门外温大叔来报。说是有人求见,言明必须亲见席凝羽。

    “可识得是何人?”

    “不知,面生得很,从没见过之人。不过言语间甚是恭谨,应无恶意。”

    席凝羽也很好奇,这来人究竟是谁。自己也左思右想,想不出谁这么突然到访,于是便让问大叔将人请至客室,自己带着清影稍后即到。

    “见过席姑娘,小的有礼了。”

    席凝羽一进入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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