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安静地没有回应,而是转过身轻轻将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后背,就像,就像小时候外公将我哄睡。

    “好好休息,醒了我们就出发。”他沉声道。

    我轻轻嗯了声,却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刚才说的那些事。

    故事里,战江和秦梦在十九岁时私定终生,应该就是发生了关系。

    而我生母比战江小四岁,那就是说她和战江订婚时,至多十五六岁。

    可我记得我生母是比我大二十一岁的。

    也就是说,战江和我生母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的第六年,又发生了关系?还有了我?

    这可能吗?

    楚晴川不是说,后来战江消失了吗?

    我只觉得真相愈发扑朔迷离,楚晴川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又或者他现在也是刚刚揭开谜底,仍有线索需要追寻,所以要和我共赴燕城?

    毕竟这些往事,恐怕只有当事者才最清楚。

    那么我的生父,现在在哪里呢?

    原本对于自己身世持无所谓态度的我,竟也被这复杂的过去所吸引。

    上午醒来时,我睁开眼睛,就看到正倚在窗边端着咖啡杯的男人。

    他背靠窗棂,面对着我,恰好与我四目相接,秋日的阳光铺洒在他宽阔的肩背,光斑的精灵在他乌黑矍铄的短发上跃动。

    窗外,是日渐泛红的枫叶。

    见我醒来,他抿唇划出淡淡的弧度。

    “早。”他笑着说。

    我看到他这轻松的模样,就觉得昨晚他是不是装的?怎么恢复地就这么快?当然,体质是一方面原因。

    他却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等我质问,主动解释道:“谢谢你的悉心照顾,让我好得这么快。”

    我翻了个白眼,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连内衣都没了。

    “艾总,我看我是应该谢谢你的悉心照顾。”我揶揄他。

    他不置可否的笑:“不客气,毕竟勒着睡觉不舒服。”

    “呵呵,一直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会装病,没想到成年人也这么幼稚。”我摸索着在被子里穿上内衣,故意这样说。

    我自然能感觉出他昨晚的病是真的,但至于有些行为,就很难界定了。

    碍于他给我讲述了那么有价值的一段过去,我暂且不追究他之前的心机。

    “好了,起床吃饭。”他说着,就向桌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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