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夏难耐,合宜宫的补给又不及时。

    东珠忍不住跑到内务府去,想讨些应季的衣物被褥。

    内务府的人一听是合宜宫来的,莫说给一星半点的好处,不由分说就将人轰了出去。

    东珠在内务府那里讨不了好,一回来就拉着翡翠,愤然咒骂管事的太监。

    与此同时,内务府那边也没闲着。

    很快,楚袖就知道了这件事,她的心中顿时生了条毒计出来。

    她一边命人准备绸缎,一边问道:“听说管家有户住在城郊的表亲,家里的小孩刚染了天花?”

    奶娘答道:“是,可怜见的,才三岁多的小孩,这几日病得下不来床。”

    楚袖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冷笑道:“的确可怜。”

    说着,她让奶娘去库房挑一床上好的锦衾送过去。

    奶娘觉得奇怪,以为是她怀孕后转了性子。

    楚袖却叫住奶娘,“那孩子用过锦衾后,再将这床锦衾封好取回来。”

    说着,她的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混在要给合宜宫送去的东西里,还有,压在最下面。”

    楚宁是名正言顺的公主,自己无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威胁她交出玉玺来。

    但若楚宁失了势,身边再也没有人照看,到时候就不一样了。

    楚袖准备好这一切后,命人抬了好几挑礼物送去宫中。

    蔡家下人告知东珠说:“有劳姐姐转告三公主,这些皆是我家主母的一片心意。”

    东珠验过成色后,不禁笑逐颜开,“难得蔡侯夫人和三公主姐妹情深。”

    翡翠喜滋滋地跑去告诉楚宁,楚宁随她来到前院,东珠立刻笑着迎了上来。

    “三公主您看,都是些上好的料子,还有几床刺绣锦衾。”

    说着,东珠将衣料下面搁的锦衾扯出一个角来。

    她的心中得意,想起内务府赶她走的事,只觉得总算出了口恶气。

    楚宁看着那些绸缎,微微皱起眉头。

    吉嬷嬷恰好提着水桶来到前院,见了那些东西,便径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嗯?”楚宁看向吉嬷嬷。

    她朝水井那边走去,自言自语般说道:“瞌睡时来了枕头?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楚宁心中也有所怀疑,为何东珠刚在内务府被拒,楚袖就送来合宜宫需要的东西?

    听吉嬷嬷这样一说,楚宁忍不住接道:“不想着占便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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