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嘱咐了季攸宁注意修养就带着沈薇离开了,季攸宁很久都没缓过来,直到江生拿了削好的水果凑过来,才稍稍感觉自己清醒了些,看着果盘里一看就很香很甜的苹果,季攸宁不自觉地问出了声,“江生,冯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生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停顿了几秒,认真的说,

    “哥哥是一个很好的人。”

    对啊,是个很好的人。

    是不是人一旦闲下来,就喜欢想一些过去的事情,有些不愿意提起的经历,又慢慢出现了。

    两个月前。

    ……

    “二头,不是我没提醒你啊,这次可是个肥差,我费了很大的力气给你找来的,你得给我好好干。”

    石头有些嫌弃地跟季攸宁吵嚷着,

    “‘后岸’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就是在门口迎宾,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是辛苦了些,但是待遇很好,小费也多,但是一定要记住一点,人家做的就是卖服务的生意,你要亲切热情的像,像……”

    季攸宁笑嘻嘻地看着石头,“热情的像什么?”

    “就像看到人名币一样。”石头终于找到了一个在他看来很“贴切”的比喻。

    季攸宁点头,“知道了,得赶紧挣钱给阿婆看病才行,我前几天听泉贵舅舅说,北京那边有外国的专家,但是要一大笔钱才行。”

    石头正要出门,闻言停下了脚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出去了。

    季攸宁看着石头出门的背影,停下的手里的活计,有些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

    “既然有希望,怎么也得去试一下啊。”

    是了,屋里的老太太不是季攸宁的什么人,她是石头的外婆,一个热心勤快的好人,但是今年从年初开始就开始说着头疼,季攸宁带她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检查出什么,但是他仍然不死心,一直在四处打听着这方面的专家。

    晚上九点。

    季攸宁准时出现在了“后岸”,就是在这里,认识了红姐,一个整日夹着细细烟卷的娇媚女人,习惯性地半睁着长长的丹凤吊梢眼,那日她慵懒的表情在看到季攸宁之后瞬间亮了起来,艳红的朱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好个俊俏的小伙啊。”

    季攸宁被上下打量的有些发毛,红姐身后那人赶紧解释,“石头说是老家的表弟过来找个活,听他的意思是想在我们这里干个迎宾。”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门口的女人好像什么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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