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才不要给那个贱人服丧呢!拿出去!”

    雁嫔一脸嫌恶的怒吼道。

    恰巧此时,荆亦白驾临了锡阳宫。

    “陛下驾到~~~”

    一声通报声吓得雁嫔浑身一个哆嗦,急忙上前捡起了丧服。

    “怎么?雁嫔不喜欢给别人服丧?难道是想让别人给你服丧不成?”

    一声怒呵后,雁嫔吓得一个踉跄便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妾穿就是了。”

    荆亦白俯下身来,只手挑起的雁嫔削尖的下巴,语气冰冷道:

    “若非为了你腹中之子,朕真想好好赏你几个巴掌,再赐你一杯毒酒,送你去见皇后的孩子!”

    “陛……陛下不要啊!臣妾知错了,臣妾这就为贵妃姐姐服丧,陛下饶命……”

    雁嫔颤抖着双手胡乱的将丧服披在了身上。

    “饶命?你的这条命朕暂时还不会要!只是,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将雁嫔的脸甩到一边后,荆亦白便自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了殿内。

    “啊……陛下,陛下……”

    “娘娘,陛下已经走远了,您还是起来吧!”

    宫女赶紧上前劝说道。

    “走开!”

    拂去宫女欲要搀扶的双手,自地上起身后,雁嫔胡乱的将身上的丧服团在一起,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又在上面补了两脚。

    “贱人!贱人!!云纤纤!你这个贱人!”

    彼时泸州府衙内:

    云纤纤大大的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阿——嚏——”

    这两个大喷嚏打完,鼻涕都快跟着出来了,赶紧叫人递了帕子过来擦了擦。

    “姑娘,您该不会是着了风寒了吧?”

    双儿关心的问道。

    “哎呀妈呀!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在背地里骂我!他娘的!”

    颦儿忍不住被云纤纤的话逗得“咯咯”直笑。

    “姑娘,您怎么知道有人骂你啊?”

    “这老人古语说的好:一想二骂三念叨,我这刚不是打了两个大喷嚏吗?指定有人在背后骂我!”

    云纤纤边说,边将手上的帕子攒成一团。

    很快便自外头传来了由远及近而来的脚步声。

    “云姑娘还真是有趣,连打个喷嚏都这么多的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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