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海风和越来越大的雨,灵惜的娇嫩的脸蛋,全是水珠,已分不清是她的泪还是天上的雨。

    雨中的她,整个湿漉漉的,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让人看着,心里焦疼。

    靳北城伸手将她的湿发撩至脑袋后面,脱下身上的西装,盖着灵惜。

    但就是固执的,站在原地,都不走。

    “你要淋死我、冻死我。”

    灵惜眨着眼睛,明明雨水没有落在她的头上了,但脸上还是湿雨一片。

    靳北城定定的站在雨中,看着她娇小倔强不认输的模样,点头。

    “你这么狠心,淋死你,也是你活该。”

    这句话气得灵惜挥起拳头拼命的朝着靳北城的胸膛上劈去,一脚一脚跺在他的腿上,西裤都被踢得全都是沙子尘土。

    他一动不动,像一棵暴风雨中依然屹立不倒的松柏,任由她打。

    灵惜好像想要把心里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所有的痛都一起发泄出来似的。

    最后她扑到了靳北城的身上,一口咬在靳北城的脖子上。

    狠狠的,

    很用力,咬得靳北城眉都蹙成了一团,甚至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靳北城伸手揽着她的腰,西装早就湿透了,她与他也湿透了。

    他知道她在发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在隐忍,给她一点空间和时间,让她发泄一下,也不错。

    刚开始的时候,

    灵惜只是默默的流泪,到后来,他趴在靳北城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恨靳北城。

    如果不是他,她的家还在。

    她的亲人也还在。

    她还是临城赫赫有名的太子女,她还是那个一边学着如何高贵,一边转身又可以叫人打群架的嚣张太子女。

    都是这个人,毁了她的一切。

    这么长这么长的时间里,她从未像今天这样,哭得像个孩子。

    靳北城一直就这么站着,抱着她,任她打任她踢,只是听到她的哭声时,他发现自己的心,竟然也被撕裂。

    也许,

    是言诗诗突然间转身和别人结婚的事情让他震惊了,让他松动了。

    风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大,灵惜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靳北城抱起她,转身回到车后座,从后备箱里拿出毯子,将灵惜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裹在毯子里。

    开了暖气,

    启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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