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人,都忍不住打量无名氏酒馆的装潢,别看玉竹这人喜欢挑三拣四,实际上人家就是有那资格挑剔,南蛮国大巫师就是她母亲,下一任继任的林子焱则是她小表哥。

    站在外头和站在酒馆里面,那种感触是完全不一样的,街道之上,到处皆是北方的经典痕迹,建筑较为巍峨,酒馆之内却处处精致,较为与南方那边的风格相符。

    不说其他,就价值千金的龙骨木便是产于南方,墙壁挂着的山水画,画法亦是有南方精雕细琢的细腻感,玉竹伫立于一幅画前,头也不回的询问:“老板是南方过来的么?”

    本身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某种程度上玉竹的猜测是正确的,奈何却不是静宜想要回答的,确切来说是,其中掺杂着她不想回忆,却始终无法忘记的噩梦。

    “确是如此,姑娘也是南方来的?”实际上静宜知道玉竹三人来自南蛮,可还是如是问道,这就等同于玉竹的问题,明明猜到了她来自南方,偏偏要多嘴一问。

    南方而来却驻扎在京中,还是个先天高手,如此高人心系家乡却不得回归,这其中必然有隐情。

    而这不得而归,便是最后一问所得来,玉竹能够觉察到这老板打心底抗拒那个问题,所以最后还要膈应她一把,毕竟他们一行人虽说打扮不明显,可武功路数却是明晃晃的南蛮巫术。

    由此可见,老板心怀怨怼,也许不完全是针对她这个人,而是对话题有着满心的不喜,能察觉到这么多信息,得益于玉竹的敏感。

    每个人的波长不一样,有人天生敌对动物,有人天生亲近动物,想要驭兽,首先得让动物们相信她,臣服她。

    可动物不会说话,玉竹要想把控一群不会说话的生物,靠的除了感觉之外,还真没其他办法。

    玉竹没将情绪外露,也依旧没转身,她可没觉得自己有能力纹丝不乱,背对着反而不容易让人察觉她的情绪:“正是如此,所以一看到这里的布置,就觉得很有亲近感,虽说文化有所差异,可到底有许多的相似之处。”

    秦若白见二人间氛围有些古怪,便张口岔开话题,对玉竹等人询问道:“你们怎么会独自在外逛着,怎么没个人在一侧带着?”南蛮的人现在可是云启帝的座上宾,李安的眼中刺,出门却没个随行,委实有些不妥。

    玉竹心下松了口气,要是那老板继续问下去,她都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什么好了,当下就接上了秦若白抛出的话题:“我们三人在这京中还是没人会来惹的,毕竟有些人还在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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