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冼志明今天安了坏心眼,他知道自己所要办这件事情不把厉昊南灌醉了是成不了事。 厉昊南脾气不好他自然最清楚,为了防止厉昊南酒醒后恼羞成怒,单独收拾他,他特意联合了兄弟们,跟大家订好了攻守同盟,即使厉昊南怒了,也是法不责众,谁也别想着逃避责任!

    桌上这些人都是厉昊南身边人,这段时间他们看着厉昊南为了顾筱北如此自虐着自己,也都有些不忿,他们索‘性’披靡无所不能老大怎么可以围着一个小丫头片子打转转,被一个‘乳’臭味干小丫头欺负这么惨!

    于是大家听了冼志明话,全盘配合,围攻着厉昊南。先是七嘴八舌叫大哥,叫兄弟,轮班端杯子向厉昊南敬酒,然后又是划拳又是猜谜起哄,厉昊南今天已经喝了两场酒,是带着酒意来,本来想少喝些,但被他们大伙这么使劲撺啜,又觉得自己不喝不好,只好陪着他们喝。

    厉昊南烦躁地脱了外衣,他感觉自己今天喝了不少,有可能是要喝高了,想清醒一下,起身来到了卫生间。站在卫生间水池前他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在这个独处空间里,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疲惫和哀伤。

    就在这一刻,强烈思念和惦记弥漫心间,他知道自己在想念谁,那是种狠狠压抑想念,在内心最深处,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取代想念!那是一种爱人间想念,一种情人间想念,一种父亲对‘女’儿般想念,狠狠,狠狠想念,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她想念!

    顾筱北,你个臭丫头,你就这样无孔不入,时时刻刻出现在脑海里!

    他痛恨狠狠地摇头,满屋明亮灯光,依然只照见他一个人孤单。

    厉昊南回来时,屋子里依然闹哄哄,一见他进来,喝得走路都歪歪扭扭冼志明和阮文正急忙过来迎他,大着舌头说:“哥……哥,来,咱们…….咱们接着喝,明儿过年了,今儿高兴!”

    厉昊南头重脚轻再次坐到座位上,他抓起桌上酒杯,喝得又快又急,整杯酒喝完,感觉眼前还有人影在晃过,一闪一闪——那是顾筱北,是她离去时决绝脸,带着深深厌恶和憎恨看着自己…….

    文以墨和陈家强还在一边张罗着,厉昊南这次变更加痛快起来,谁敬都肯喝,谁端杯子来都给面子,酒喝如同水一样。

    喝到后来,厉昊南知道自己喝高了,酒劲一阵阵往头上冲,他今天喝酒已完全超过了平时准量,不过仗着在自己地盘心里有底。此时酒劲涌来,只觉头昏眼‘花’,伸手想拿杯水喝,缓一缓,还不等他手触及水杯,一双白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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