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竹子,楚叶回过头,看向剩下的那个麻烦!

    司马瑾身份尊贵,必然不能离奇失踪。不过他却已经知道了自己将清奴藏在府中。

    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她还不清楚司马瑾是敌是友,如果贸然的将司马瑾放回去,若是他让人向定远侯府递去消息。

    后果可不是现在的她能够承受的!

    楚叶深吸一口气。

    如今的朝局,大皇子司马承才能出挑,为人宽厚。因此也有不少朝中大员对他多加支持,二皇子司马襄母族式微,才能也并不出挑。五皇子司马荣问鼎之心最大,对皇位势在必得,母族是定远侯方家一系,声势极大。而司马瑾行七,虽然对外称为嫡子且深得圣宠,但之前的表现太过纨绔不堪。因此大半的朝臣都认为下一任的皇帝,会在大皇子和五皇子中产生。

    西晋祖训:皇位传承,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因此,虽说司马荣实力上更胜一筹,但大皇子有祖训傍身,也未必会输。

    可现在,她已然知道了司马瑾并未纨绔无能之辈,是不是说明,他,也有问鼎帝位的野心?

    自古以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例子不在少数。若是司马瑾确实一直在隐藏实力,那前日是否是刻意向她示好?

    赌一把?

    赌一把!

    楚叶搬来凳子,坐在床边。

    司马瑾睡觉的样子,倒是比他醒着的时候更讨人喜欢。

    待司马瑾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楚叶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坐在床边。

    司马瑾撑着身体做起来,靠在床柱上。

    “怎么了我的小叶子。”他强撑着笑,还伸手刮了一下楚叶的鼻头。

    楚叶看着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他还是个病人!是个病人!

    “司马瑾,你会告诉别人,清奴在我这么?”楚叶正视着司马瑾的双眼,无比认真的问道。

    司马瑾笑出声,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我也看定远侯不顺眼。”

    司马瑾开玩笑般给了楚叶一个答案。楚叶眉头紧蹙。她有点看不透司马瑾了。

    算上这次,司马瑾已经帮了她两次。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无比正式的看着司马瑾:“司马瑾,我知道你的生母不是皇后,我知道你并非你表现出的纨绔。所以,下面这些话,我只问你一次!”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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