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水,倒灌入她的口鼻耳朵,她用力挣扎,可惜手脚被绑,用不上力气。

    白景铄。她在心里默念,感觉自己胸肺鼻腔里都是水,难受的喘不过气,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哗的一声,她被狱卒又重新拉了上来。一头青丝湿淋淋的垂下,她用力咳嗽,吐出了几口水,感觉眼前一片昏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模模糊糊,耳朵嗡嗡乱想,她看见典狱长嘴巴一张一合,可是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朦胧中,看见一个狱卒捧了一个托盘过来,掀开白色的缦布,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针。

    “你说还是不说?不说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你这细皮嫩肉的,戳几个窟窿,看你还怎么魅惑王爷。”

    她此时已经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水滴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她的睫毛长长卷卷,上面也沾满了水珠。

    她看见一个狱卒过来,然后自己后背一阵刺痛,那银针就这样刺进了她的身体。

    她咬牙,一声不吭。

    狱卒见她如此强硬,心底冷笑一声,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向她的前心后背。

    一阵一阵刺的她痛入骨髓。

    “这丫头还挺烈!”典狱长眯了眯眼睛:“刺她胸口,看她受得了受不了。”

    狱卒点头,所有的银针皆刺向她的双乳和心口。

    “啊!”她一声闷哼,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滑落,一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景铄,景铄……”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抬头看着这个昏暗的房间,和残暴的狱卒。

    屋里只有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明明灭灭像要熄灭一样。常年的不见天日,让空气都是混浊难闻,她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夹杂着刚才水里的腐臭味,一时间情不自禁吐了出来。

    狱卒嫌弃的放开她,躲的远远的,典狱长慢慢的走过来,肥胖的身躯像一座大山挡在她面前:“你招还是不招?你潜伏在八王爷身边有何目的?是不是四王爷的细作?或者是别人的眼线?”

    柳心紫死死盯着那个人,忽的冷笑:“你快死了。”

    “大胆!竟敢诅咒朝廷命官!”那典狱长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把她的脸打偏。

    几个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鲜血淋漓。

    “把她重新关到水牢里!”

    狱卒架着她,要把她吊起来,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巨响,牢门被掀开,一股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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