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年轻人头脑热,一心想干出点样子给堂哥看看不要帐也能赚大钱,于是瞒着他自作主张的放松了接活的尺度,对于一些因证据不足达不到报案标准的客户提供取证服务。虽然大胆的进行了改革,可接受委托的原则却依然不变——只管取证,不下结论。

    这样以来,我涉及的案子便更广了,接触到了很多新奇见闻,也瞎猫碰死耗子的揭开了不少谜底。下面,我就来细细说一说。

    二零零九年五月末的一个上午,一位六十来岁的胖老头寻着报纸上的广告独自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倒了杯水请他坐下,客气的问:“叔,有啥我能帮得上忙的?”

    老头混身油脂麻花,脑门上泛着光泽,嗡声嗡气的问我:“我东西丢了你们给找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委婉的回答:“这个……看你丢啥了呗。你要是大马路上丢个钱包,我可没办法。”

    老头犹豫了一下,说:“我明白,我明白。我有个挺重要的东西,我怀疑是让人给偷了……”

    我没太听懂:“丢了就是丢了,没有了,怎么叫怀疑丢了?”

    老头努力的解释道:“我丢的……也不能算是个东西。我丢的是个……是个秘方!”

    他的话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心里琢磨这个委托管他能不能接呢,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跟老头聊聊天解解闷也是好的,于是摆出一副耐心的姿态说:“叔啊,您慢慢说,别着急。你说的越清楚,我能帮你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就越大。”

    老头喝了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姓鲁,大家都管我叫鲁胖子。我在大东开了一家坛肉馆,不是跟你吹呀,不知道你吃没吃过,咱家坛肉在咱们市是一绝。那是从我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手艺,四辈子单传的秘方,我几个亲弟弟都不知道,你在别人家绝对吃不着。最近有吃饭的客人跟我说,咱家旁边那家店里的坛肉味道跟咱家越来越像。我托人去他们店里卖了一份,回来一尝还真是!我怀疑他们偷了我的秘方,想找你帮我查一查。”

    “哦……”我皱皱眉头,试探性的问道,“您那秘方是不是记本上了,然后本丢了?或者本没丢,但您发现被人动过了?”

    鲁胖子的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是干啥的呀?那秘方是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爹教给我的,今年我六十三了,四十多年天天往锅里下料没有一天休息的。我就算忘了我自己个儿姓啥也不带记差秘方的,还用搁本记?”

    我更不解了:“呵呵,鲁叔啊,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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