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看着一大一小委屈脸,心都拧巴的出水了。这肯定受了委屈,招过一辆马车“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那你提前走了府君大人会不会不高兴?”

    “没关系,该说的事情的说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喝酒了,刚好找了由头出来,省得被灌得烂醉如泥。”

    三人上了马车,半夏死死撑着眼泪一直没掉,一双大眼睛显得水光潋滟,惹人疼的不行“你要是伤心就哭出来,没关系的。”

    “不行。”半夏斩钉截铁地说到。“妆会花掉。”

    委屈的要死还要想着妆不能花,甘遂对女人这种生物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马车滚滚向前,不多时就回了家。

    到了家半夏将安子哄睡着,卸了妆梳洗之后回到房里,甘遂在床边看书,看她过来,拉着她坐到床上,将她揽在怀里“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可能是随着时间冷静,半夏感觉自己并没有那么愤怒了,只是很冷静的陈述事实。甘遂却越发的皱紧了眉,听完之后亲亲她的头顶“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半夏反过来安慰他“没关系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从古自今都是如此。早知道我就直接将簪子给她的,只是我很舍不得,那毕竟是你买给我的第一根簪子呢。”半夏绞着甘遂的衣带。

    “那我明天再去给你挑一只好不好,我们上次看的鸢尾花你说很漂亮,我们就做一支那个样式好不好?”

    “那我们去把府君夫人那支金的拿来融了,再去做新的样式,她那簪子看了也堵心。”

    “好,那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已经不难过了,你也别替我委屈,我也出了气了,只不过今日将那嬷嬷得罪了,万一她要真在夫人面前进了谗言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我倒是巴不得她将事情闹大一些,直接闹到府君面前,要是一个州府的属官都是靠着妇人意见左右的,那我就算是闹到大殿上也要将他拖下马。再说了,我们还有师傅呢。”

    半夏想起来他们也是有靠山的。

    “过两日我把这边的生意和师兄交代一下,我们就进京吧。去看一看最繁华的地方。”

    “嗯。”

    窗外好像还在下雨,雨滴轻轻落在窗外的芭蕉树上,滴滴答,伴随着情人间的密语,仿若一首催眠曲。

    骑马,乘车,乘船大半个月,一家人总算是进了京城。

    京城已经下过雪,干冷干冷的,风刮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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