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低下跪了一地的太医,皆是惊恐万分,连连求饶,拜瑞藩的毒术天下闻名,这种毒只有十味药物,可药物排列顺序千差万别。若不是制毒者,就算是他们自己的毒术师也要试上半年才能找到解药,殿下如此说,不是直接要了他们的命吗?

    “多找几个人试药,我也来”慕凌知道,灭拜瑞藩时他就知道这种毒,只能一样一样试,至于后果那就到时再论吧!

    “报___”

    当所有物件准备好时,门口进来的一个内监,逃命似的慌忙闯了进来,以至于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了地上,声音很大,让卿宁再一次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着那个摔了一个狗啃泥的內监。

    “殿下,冰漪姑娘求见,她说,她说她有解药。”

    “快,宣”

    冰漪闻声立刻进来,浅蓝色的衣衫昭示着她的冰清玉洁,莫名令人投来信任。

    可是,当冰漪把药灌进女子嘴里时,女子的咽喉似乎已经抵抗了一切外物,包括这碗药。

    冰漪的眼中似乎也闪现出一丝惊讶,只是稍微晚来了一个时辰,就这么快吗?他们到底在那根针里放了多少毒。

    “我来”慕凌抬手,一把夺过了冰漪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低头,将她的头慢慢抬起,对上了她的唇,舌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撬开她的牙齿,将药汁汩汩的送进她口中。

    此时,女子的身体依旧在反抗,可她的心却在拼命的接受,为什么,这个男人,肯为她做到如此。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只有一滴,只有一行,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因为,似乎是感动……

    又是,无尽的黑夜,又是,那一场可怕的火刑,又是,母亲的那一句话,和根本就辨不清的容颜。

    卿宁想,或许,她应该去找母亲了,母亲会想她的吧!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东西吗?

    “卿宁,卿宁起床了,卿宁,月亮要升到半空了,子时了,快起床啊。”

    这个声音,是慕凌,是慕凌,他的担心,他在叫她,他说:“卿宁,我想,喜欢你”;他说:

    “傻不傻,我是天彻第一亲王,怎么会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

    不,她不走,她还有留恋的东西,是,是慕凌,她还有牵绊,还有放不下的人,而那个人就正在叫她,他在等她。

    “慕凌”卿宁努力抬眼,看到了已经将头埋在了她手边的慕凌,他的身体在抖动,是在哭吗?原来,那个万人之上,傲视天下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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