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康闻言,抬手一掌又呼在了江寒头上,斥道:“不知道你哥我在吃饭?掉恶心窟窿里去了?”

    这几天他虽然一直待在县里没回来,可黄家的掌柜到县衙去报案时,他虽然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可就觉得那事跟她脱不了关系。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她所谓的给人家点厉害瞧瞧就是这种“厉害”,这还真是恶心得挺“厉害的”!

    江寒一手抱头,另一只手也毫不示弱地往刘大康的臂膀上砸去,怒道:“我说什么了,是你自己喜欢联想,干我什么事?”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打闹闹,完全没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领着两个随从,状似随意地往这边走来,正是好久没出现在瓦市街上的沈大人。

    他今日也不是特意要来瓦市街的。只是许久没有微服巡街,今日他忽然起了兴头,从训练场离开后,就领着初一初五从北往南,一条街又一条街地走走瞧瞧,不小心就走到这里来了。

    幸好已到午饭时分,街上的人不是忙着吃饭就是忙着招呼客人,他又尽量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倒也没人注意到他。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凌厉的气息骤然外放。

    跟在后面的初一以为他家爷发现了什么危险,马上警觉地扫了眼四周。而不明所以的初五,则一眼就看到了前方的摊子上,江家师兄妹俩正亲昵地坐在摊车边,交头接耳打打闹闹。

    初五下意识地瞄了他家爷一眼,就见他下颌绷得极紧,牙关动了动,冰冷的视线在那对师兄妹身上停了几息就迅速挪开,连那外放的骇人气息也收了起来。

    他倏地转身,声无波澜地道:“回衙,该用午膳了。”

    巡街的事有吕同管着,他没什么不放心的,巡检司里还有好多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呢,他竟然昏了头地浪费了一上午时光!太不应该了!

    初一与初五对视一眼,都回头朝江家摊子的方向狠瞪了一眼,初五甚至低声啐了句:“水性杨花!”

    “初五!”沈大人不悦地看向他。

    初五暗恼,他怎地忘了他家爷耳力过人——可是他哪里说错了,这江小二勾搭他家爷不成又去撩拨自己的师兄,岂不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嘛!

    这话他不能直说,只好识时务地轻轻扇了自己一下,讨饶道:“爷,我嘴贱,我自罚。”

    “行了,大街上你做这副样子,岂不是陷爷于不义?”初一轻斥,又暗暗打量了一下沈大人的脸色,故意说道:“她这样可不能说是水性杨花,该叫有自知之明,知道她自己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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