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双闻言愤怒皱眉,正想上去给这些人一些教训,却被季疏云挡了下来。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你却如此焦躁,不好不好。”

    季双嘴角一抽,人家都骂道您的头上来了,您为毛这么淡定?

    季疏云虽然在与季双说话,视线却始终都落在聂韩非的身上,见他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满意点头。

    吏部尚书那个奸诈鬼的儿子,果然底子不差。

    季疏云早就将从季风哪里了解清楚了整个南岳的官员状况,或明面上,或暗地里,他们都有各自支持的人选。

    其中一人最为特别,那便是吏部尚书聂志远。

    聂志远虽然是朱隶的门生之一,外人看来他也是对朱隶马首是瞻,而事实上他却始终保持着一种中立的处境,而且游刃有余。

    说他不是老狐狸,季疏云才不信呢。

    所以在宣政殿上,季疏云才故意选了聂韩非让朱淼去钻他的裤裆,一番挑拨离间下来,就算朱隶和聂志远关系再好,也必然要破裂。

    果然,聂志远和朱隶之间的关系演变让她很满意,只是没想到这聂韩非看似窝囊,却也不是一块朽木。

    就这等心性,加以琢磨也能成一番大事。

    聂韩非忽然觉得后脊梁骨有点凉,猛然回眸看去,却对上了季疏云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浑身一个哆嗦,吞了吞口水,狗腿笑道:“这个,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季疏云看着侍女替自己添上的酒,勾唇一笑,声音轻扬,犹如熏风轻摇。

    “那公子们都说你喜欢男人,难不成是公子我?公子就给你一个成为我入幕之宾的机会如何?”

    最后那妖娆上挑的尾音极为魅惑,悠悠荡荡绕入了空气之中,听得在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各个回头惊恐万状的看着季疏云和聂韩非的方向。

    邪魅妖娆的男子,入幕之宾……如何能不想入非非?!

    季双闻言脸色爆红,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小姐,您在乱说什么啊,擦,这话如果被摄政王听到,一定阉了聂韩非!

    聂韩非则是瞪大双眼,手中酒盏摔落在地“咕噜咕噜”滚了两圈,琼浆玉液撒了一地,随后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襟,用一种小绵羊一样的可怜目光看向季疏云。

    季大小姐,人家还是清纯小处男,求放过。

    季疏云眯了眯眼,用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容颜邪气四溢:“见你长得细皮嫩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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