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要给权墨最好,她只是要给他一个将来的基础,一个让他功成名就的集团……为了儿子,她和权奕天付出多少?

    为什么都不明白?

    为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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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歌陪权墨回去换了衣服,权墨自然再没了睡意,安歌拿着白花走到他面前,替他把白花佩戴在胸口。

    “权墨,你休息会吧,外公的后事我帮你去处理就好。”

    虽然知道权墨不会听她的,安歌还是说道。

    “不行。”权墨道。

    “权墨,我是你太太,我替你去做一样。”安歌说道,为他佩戴好白花后抬起脸,凝视着他的眼说道。

    她不想他太累了。

    他身体不好,应该多休息。

    “不是。”权墨淡漠地道。

    “什么不是?”

    “我不是不让你处理外公后事。”权墨盯着她,淡淡地道,“是我不让你和席南星一起处理外公后事。”

    “……”安歌汗,“这时候你还吃醋啊?”

    “这是随时随地警觉心。”权墨说道,嗓音低沉性感,伸手拥着她往外走去。

    不这么说,她固执起来能喂他吃安眠药逼他睡觉。

    席家的丧礼与别不同,多的是繁锁的事,不该由她来料理,她陪着他去黑庭,血雨腥风一年,该好好享受权太太的生活,不是永远在为他做这做那。

    “好吧。”

    果然。

    知道他是吃醋,安歌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他醋劲大的很,她和席南星说起来一直都加倍小心的。

    ……

    席老的丧礼比安歌想象中的复杂。

    一直到半夜,权墨和席南星还在和佣人们商讨事情,包括出丧的事宜,安歌帮不上忙,只能看着权墨一边咳嗽一边强撑着。

    席家的规矩是人逝世后第三天出丧。

    来吊唁的人特别多,权墨、席南星两人也撑了两天没有睡觉,权墨的脸色明显憔悴下来,让人看了不忍。

    “咳咳……”

    权墨又在咳嗽,吃了药也难以见好。

    安歌心疼极了,去倒了一杯热水,回过身来只见席薇坐在轮椅上,坐得远远的,隔着人群正望着权墨的方向,一张脸上有着落寞。

    她也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儿子么?

    安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真让席薇反思了,但愿有点效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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