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院的夫子学生都被这动人的口号震惊,纷纷从上课的教舍里,办功课的学舍里走了出来,

    充满了百分之一百的好奇和热忱,睁大眼睛观看国子监内百年难得一见的宏大景观!

    女子们谨守规矩,赶紧伸手捂着眼睛,又忍不住透过指缝里偷偷去看男子们难得一见的身体。

    脸红红,心跳跳。

    男子们看着五个光溜溜大家闺秀的背,挤眉弄眼,吹着口哨,扶着阑干大声喊:

    “妙啊,把肚兜也脱了试试!”

    被人围观,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件痛快事。

    在千百道灼热的视线下,有人羞的全身红如滴血,恨不得不顾一切的逃走,

    却被前后的人死死的盯住,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退后!

    这可是连坐的罪,一人逃跑,全部开除啊!

    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

    夫子们齐齐感叹,摇头晃脑,唉声叹气: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只有这等场面才能让学生们“狼血沸腾”。

    若是读书有这样的劲头,个个考评都是优。

    书院内最高的登高塔上站着两道人影,目光眺望着远方。

    若是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可以从这个高度与角度,直直的看到后方广场石碑后方的所有事情。

    许祭酒的眉头锁得住一头牛,看着下面那一串肉白葫芦,嘴角绷紧。

    刚才容奕说要来登高塔来看看,他陪了容奕一起上来,两人说了一些关于学术上面的事儿。

    哪知道推开窗子透透气,就看到不远处那一堆热闹的人影。

    许祭酒虽无武艺在身,知晓容奕有,唤了他来听。

    得知那些学生的作为后,面色一板,就要唤了人去将那群乱弄的学生给抓出来。

    但是容奕却喊他继续观看下去。

    “你拉住老夫,就是要让老夫看现在这一片情景吗?

    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容奕微笑,眸光平静悠长,笑道:

    “许夫子,你不是一直对学堂里学生暗里拉帮结派有所不满吗?”

    许祭酒知道自己这个学生与他人不同,少年遭遇成就不凡心性,看事远远超于常人,耐下心来听:

    “那和此事有何关系?”

    容奕手指轻搭在窗口,纤白的指尖一下下敲在朱红的窗台,低语如风絮:

    “那一帮人平日里多活跃在白义清和白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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