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早上八点多,但伍仙酒楼一层进进出出的很忙,看样子是在给哪家新人准备婚宴。

    我刚要打电话给唐婶儿,只见一个五十出头的卷发女人,圆脸但不显胖,穿着一身黑底大梅花印纹的掐腰短袖衫,笑盈盈地冲我们招手。“这儿呢,快来,小尹是吧?”她一开口,就知道是性格干脆利落的人。

    我们赶着她叫唐婶儿,她瞪大眼睛嘴角下撇忙忙挥手:“可不敢乱叫,我不是唐婶儿,我姓陈。”我们只好改口叫了陈阿姨,她很热情地答应着,引我们往楼上走。二楼是很多包间,向上的楼梯也不见了,明明外面看着是有三层的。我们跟着走,一直来到最里面,陈阿姨开了右边那间包厢的门,才发现里面有蹊跷。

    原来这间屋子和别的包厢没什么差别,就是一张大圆桌,一圈椅子,并一些简单的装饰,可通往第三层的楼梯,就在这间没窗的屋子里,贴着门对面的墙。不知道为什么要设计成这种结构,不是费事儿么?侯一盾四下张望,邓菲儿也是一脸不安,因为我们都感觉到,这里的温度很低,虽然可能是空调的缘故,可心里还是毛毛的。

    包间门外两个服务员跑了过来,陈阿姨过去给他们叮嘱了几句,就把门带上,让我们先坐,说:“等时辰到了你们再上去。”她竟然用了“时辰”这个词,想来我是被李敬光介绍来“看事儿”的,可能他们那个“世界”的人都比较古代吧。

    我们就坐着闲聊,陈阿姨倒了三杯花茶,是很热的,看来早有准备。没问我们具体因为什么事儿找来,只问我们是不是和李敬光很熟。我就简单回答因为遇到一些事儿,在派|出|所碰见李敬光,他说让我们来找唐婶儿。陈阿姨微笑点头,“你们一会儿上去,见了就叫唐婶儿吧。”

    侯一盾又愣头愣脑问她,李敬光、唐婶儿、陈阿姨她本人,姓都是哪几个字。唐婶儿也很有耐心地跟我们一一说了,转头看见邓菲儿,“这闺女脸色不太好啊。”

    “哦,她有点晕车,谢谢您关心了!”我替邓菲儿说了,邓菲儿也只是笑着对陈阿姨点点头。

    侯一盾呢,可能男生都这样,在学校外的环境中打交道,聊起天来都有种模仿老江湖的口吻。他说听陈阿姨口音像是北方人啦、以前去过北方什么城市啦之类的,又“请教”伍仙是什么意思等等。我又觉得搞笑,又觉得丢人,就轻轻踢了他一下。

    陈阿姨只是点点头,说她是北方的没错,岔开了话题问我们是哪个学校的。我们也如实说了,她倒有点惊讶:“哦?我闺女也是,新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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