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天索性耍起了赖,用流浪狗一样的眼神,瞅着她,好不可怜的模样,“孤城说你不会绣花儿,莫诀的荷包真的是白小萌绣的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叶珞就炸了。

    “怎么?孤城跟你说那不是我绣的,你就信了。我跟你说那不是我绣的,你就不信?”叶珞的脸色越来越冷,“孤城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你信他不信我?”

    她最讨厌这样儿的。

    前世在军中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被自己的队友质疑,影响团队合作性,进而祸起萧墙。

    她禁不住想起了21世纪那个生死搭档,二人青梅竹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他就从不会怀疑自己的任何一句话。

    难道,她和御之间就不能建立这种绝对的信任吗?

    叶珞很是伤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司御天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禁不住有些慌了。

    “不就是不信我吗?你要证据?好啊,我给你拿证据!”

    叶珞心中有气,冲进了宿舍里,把白小萌绣的另一只鸳鸯戏水荷包拿了出来,扔到了司御天手里,“你自己看,这是萌萌绣的另一只荷包,绣线的针脚,以及针法,是不是跟你见到莫诀身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司御天出生不凡,他的母亲和嫂子也经常做一些绣活儿,尤其是他娘,刺绣的手艺那是绝了。所以司御天对于绣法也懂的一二。

    这一看不得了。

    针脚极为细密,平稳紧致。果然跟莫诀那只荷包的绣法一模一样。

    “那晚我从你的灼华殿回来,正巧碰到萌萌在绣花。萌萌对太子有那么点意思,想绣个荷包答谢太子,可又觉得鸳鸯戏水的绣样儿太招摇了,就让我帮着画幅画儿。我就给她画了男孩儿给女孩儿戴石榴花的简笔画,萌萌连夜就绣了一只新的出来,第二日就送了出去。至于太子为何会误会那只荷包是我绣的,我也不清楚。”

    叶珞一口气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吐露了出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语毕,她就站在门口,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瞪着司御天,等着他给自己个说法。

    司御天傻了。

    他拿着那只鸳鸯戏水的荷包,表情有点局促。

    “小珞,我……”

    “司公子!你误会珞珞了!那荷包是我绣的,不是她绣的!”司御天道歉的话还没落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正是一路焦急小跑而来的白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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