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假思索地走上前,只是陈浩东很快就拽住我胳膊骂道:“扶三岁,你他妈是狗吗?人家喊你过去你就过去。”

    我知道陈浩东是在关心我,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放在这会真的不合适,还啪啪打脸。

    我实在没忍住,剜向他说:“陈浩东,到底谁是谁的狗?刚刚的话是人家说的不够清楚,还是我听的不够清楚,又或者是,他冤枉你了?”

    此时此刻,我就像一支带刺的野玫瑰。

    浑身的尖刺都化成了言语向陈浩东刺去。

    可没人知道,我这么残忍地语气其实很想换来陈浩东一句:别信他,沈砚撒谎。

    陈浩东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他轻咳一声,看上去极度心虚地垂下了脑袋。

    又一次对他寒心了,他的反应再明显不过,沈砚没有撒谎。

    我心寒地把手从陈浩东掌心一把抽走,快步走到沈砚跟前,一字一顿地说:“有事说事,有屁放屁!”

    沈砚很奸邪的勾了下嘴角,一个猛力扯住我的手,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拉到身边坐下,他勾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每个字都很轻,只剩下气体。

    可是,我听得却是那么的清楚。

    沈砚说对了,他不过十几个字组成的一句话,确实惊艳又刺激,当然只是对他而言。

    对我来说没有惊艳没有刺激,反而是像黑洞一样毫无限度的恐惧。

    “你神经病!”我机械式地扭过头看向沈砚,他有时候会笑,有时候眼神又极冷,性子完全就琢磨不透。

    “他和你说了什么?”陈浩东站在三米之外问到。

    霍培一也很快发声:“我也想知道。”

    沈砚的眼神依次看了看除我之外的两个男人,但很快又转回我脸上问:“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

    我浑身都在抖,这种恐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剧烈。

    “沈砚。”我惶惶不安地叫了下他的名字,就算不照镜子我都能感觉自己这会子脸色已经煞白。

    “我再给你看样东西。”沈砚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摸出手机,手指不过娴熟地滑动了两下,一副我接受不了的画面就刺入我眼睛深处。

    “啊——”我抱住头,惊恐到失声尖叫。

    “扶三岁。你怎么了?”陈浩东冲过来了。

    因为把脑袋埋低的我看见了陈浩东的鞋,只是随着沈砚的一句:“退后。”陈浩东的鞋子很快淡出了我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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