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艺勋望着这吓破了胆子的任知府,嘴角也是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慢条斯里的在手中敲打着扇子,在任知府面前走了个左右来回,说:“方才我瞧了你这书房的摆设,倒也是个书香门第的样子,实在想不到,任大人的女儿倒有,强抢民夫的粗举。”

    任知府吓的连忙磕头,冷汗淋淋,“殿下,小女无知……不不,是下官教女无方,都是下官的罪过,还望殿下看在小女年幼,莫要怪罪啊!”

    “都会抢人夫君了,还年幼?”舒艺勋轻嗤。

    任知府又是一抖,头磕的更厉害了,“殿下大人大量,别跟她一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下官一定严加管教,再也不会让她闹事的。”

    “这么说,以前闹的事,就不算事喽?”舒艺勋回头找了个座坐下,姿态随意,手指轻敲着扶手,一副的漫不经心。

    却字字不依不饶,咄咄逼人。

    任知府苦逼地拉着一张脸,道:“确实是下官纵容了女儿,做了浑事,下官愿意受罚。”

    “说说,怎么罚。”

    “下官……愿罚银一万两……”

    舒艺勋长吁了一声,“一万两,好,女儿闹事一万两。不过好像知府大人的事可不止这一件,细说起来,不知大人要罚个几万两。”

    任知府眼珠子转呀转,讪笑,“殿下且不可听信传言哪。”

    舒艺勋望着他一笑,道:“近五年来,知府大人府上的动静还真是不少。虚报百万银旱灾;抢人妻纳为妾,逼死其前夫一家……这就近的,便是威逼陈县令陷害方田氏……”

    任知府已是吓的爬不起来了,身都要匍在地上,“殿下,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你说这一件件,一桩桩,若是我报于父皇,你家上下几百口人,也是得跟着你殉葬。”舒艺勋轻轻巧巧地说,眼波里也是淡淡然然。仿佛说的不是杀人头的大事,是在聊天气。

    “殿下饶命啊……”任知府哭成了泪人儿,“下官知错,下官知罪……求殿下给下官一个活路,下官今后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啊……殿下……”

    “你觉得本殿身边,敢用你这种阴险狡诈之人吗?”舒艺勋轻哼一声,看向任知府,道:“想保住你家,也不是没有办法。”

    任知府一激灵,眼睛睁的圆圆的渴求地看着舒艺勋,“求殿下指点。”

    “你能这么横行霸道,是仗着什么呢?”舒艺勋手中的扇子环视一扫,“享受这荣华富贵的,连本殿都要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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