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耳边就听见东方瑜结结巴巴地喊自己,“安,安然,你,你先不要激动。我,我,你。”那个消息,让他说不出口,看着安然的眼神有些躲闪。

    “什,什么?”

    “你,百里将军,去了。安然,安然!”

    一瞬间,安然只觉得天地旋转,双耳轰鸣,里面的神经突突直跳,捂住耳后根,身子就开始发软,东方瑜着急地扶住她,唤回她的意识,“安然,你先冷静,你一定不能激动。”

    淡薄的眼神在东方瑜身上扫过,凉薄的开口,“没事,我没事,东方兄不用担心。”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安然只觉得不可相信,可是,下一秒,她还是信了。想起司马谨那双冷漠的眸子,想起先前他那淡淡的一扫,呵,今日,他大婚,可是,百里家却要办起丧事。

    强撑着自己,知道这会儿自己这样的状态,也走不回去,乞求着东方瑜,“东方兄,可否帮忙送安然一程?”

    “好。”看着故作坚强的安然,东方瑜什么也说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只好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四王府,除了府门口张灯结彩,内堂一切保持原样。寥寥几人,都在忙着自己手中的活计,有些小厮丫鬟甚至在插科打诨,一点也看不出喜气。

    一处偏僻的院落,床上盖着盖头的红娇娘早已隐忍不住,大发脾气,一把拽下头上鲜艳的红盖头,杏目圆睁,“司马谨,你到底什么意思?!本公主嫁给你,你还觉得委屈了?你答应好的那些东西,为何我一个都见不到?要不是府门口挂着几处红绸带,我还以为在办丧事呢!”

    司马谨悠然自得地坐于桌边,给自己倒着茶水,对于东皇彩衣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连一个表情都不舍得施舍给她。

    “司马谨,我问你话呢!你是死人不成!”东皇彩衣见司马谨不回话,索性从床边挪了过来,一把揪住司马谨的衣袖,开始撒泼。

    “放开!”凌厉的语言,刚劲的力道,甩开东皇彩衣的拉扯,“公主,你既已嫁我,那么你最好了解清楚,出嫁从夫,夫为天。以后,我不喜欢,也不想听到你这样的语气!”

    “司马谨!你!哼!司马谨你敢这样对我?!”东皇彩衣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可是一向胜强凌弱惯了的她哪里肯服半点软,“司马谨,你别忘了,我虽然现在嫁给你了,可是,你还有求于我!”

    司马谨听着东皇彩衣的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低低的笑出了声,“东皇彩衣,你现在可跟本王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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