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

    “贱|货!”

    咚咚。

    我的后脑磕向墙壁,我视线一恍,竟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噩梦。

    靳希言含在嘴里充满暴虐的侮辱让我浑身发颤。

    我的眼睛被满屋茫茫的烟雾辣得流泪,而他嘴角叼着半截烟卷,那燃烧的红点随着他的粗喘忽明忽暗。

    现在想起来,也许我和靳希言之间,总有一步之差的距离,一步天堂,也许一步地狱。

    我挥舞着手,蹬着腿,激烈挣扎着想要摆脱靳希言扼喉的束缚。

    而靳希言恨恨地咬着烟卷,黑漆漆的眼睛里写满了对我痛恨。

    这样的眼神,让我真以为他要杀了我,惧意像是波涛一层层的从我的脚底蔓延而上。

    “呜!放...”我的双眼里开始不断蔓着灰白色的雪花。

    我还来不及体会那种从希望的山巅坠下的恐惧,就已经被他拎着喉咙甩到了床上。

    靳希言坐在我的大腿上,压制了我的动向,另一手掀开我的裙摆。

    我疯狂的伸手抓挠,他吃痛,也没打算放过我。我听到底裤撕裂的声音。

    我的所有反抗嘎然而止。

    一股浓稠的黑暗记忆呼啸而至。

    我张大了嘴,瞪着眼睛,想看清这个爱了好多年的人。

    可他变成凶恶的野兽,扑在我身上,不达目的不罢休。

    烟卷按在床头,他又把它砸在我的脸上。

    没错,做着这些的,是靳希言。

    “贱|货,贱|!你是不是欠|干!”

    骗人。

    我记得,在靳家洗手间,这个男人满脸深情的喊我安简,安简。

    喉咙被松开,我还没来及干呕一声,整个人已经让靳希言翻转过去。

    后颈再次一压,我的整个脸被按在绵软的被里,窒息。

    “安简,你不是要不够吗!说一声,老子我喂饱你!”

    一声顿击,我被他蛮横的占满。

    “不要!不要!”

    撕裂的疼,眼前的黑,让某些浓稠的黑暗重叠回来,我拼命地向前爬:“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呢?

    不要男人碰。

    不要那些肮脏的男人碰。

    一下又一下,我已经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我只知道我被当成了充、气娃娃,没有尊严的供人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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