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凌晨六点,雨停云初。天空难得的竟然挂着一弯七色彩虹,被大雨洗礼过的南安市,不再闷热浮躁,明亮清新,宛如初生。

    余安安收拾了几款常用的化妆品,和几件随身衣物,放进行李箱。又手写了一张便签,(如你所说,以后余家与你恩怨两情,既往不咎。余安安与周燕森自愿离婚,各自安好)利落的褪下手中的戒指、跟离婚协议书一起放卧室的床头柜上。抱起了床上的猫咪熊,转身下楼,毫不留恋的走出了别墅大门。没有一丝留恋,反而有种解脱的快感。

    余安安下了车,付了车费。拉着行李箱来到羽安16号,用钥匙开了大门,发现偌大的别墅只有李妈一个人,看来其他的佣人都辞退了。

    李妈听到门响出来,便看到余安安站在院子里,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李妈在余家12年,可以说是看着余安安长大的,对余家的事很清楚。没有多问,便上前接过行李箱,满脸喜悦:“小姐回来啦!来、来、快进屋。”

    “李妈,我爸爸起来了吗?”

    “老爷不在家,昨晚去邻市筹钱了,边说边把行李箱拿到客厅沙发边上。”

    “小姐,你还没吃饭吧,我刚煮了点粥,给你盛一碗。”

    余安安半躺在沙发上,搂着猫咪熊懒懒的:“别盛了,我吃不下。”

    “就算是吃不下,多少也要吃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能吃一点是一点。”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外面突然响起了汽车关门声,余清平右手拿着短款手包,脸色疲惫的走进客厅。后面跟着司机胡伯(李妈的老伴)。

    余安安上前挽着余清平的胳膊:“爸爸,钱筹到了吗?”

    司机胡伯抢着说话:“那些合作商一个个避我们如蛇蝎,就连老爷平时交好的朋友,也是对我们避而不见,亏得老爷平时对他们那么好。更可气的是,昨晚老爷陪一个银行高管喝了一晚上酒,最后走的时候说什么爱莫能助。气死人了!”

    余清平拍了拍余安安的手,“别担心,乖宝贝,即使筹不到钱,公司破产,爸爸也有能力养着你!”

    “爸爸,我和周燕森离婚了”余清平并没有多惊讶,显然在意料之中。

    “离了好,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给他,你不听话,非要一意孤行,如今……”

    余安安把头靠在余清平的肩膀上:“爸爸,对不起,你会不会怪我害了这个家,都是我太任性了……”

    余清平抚摸着余安安的头发:“傻丫头,爸爸怎么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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