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的一记响鞭,不仅使马儿加快了步伐,也将道路上繁杂的人群分开了左右两拨。

    车辆趁此间隙,快速从市场上窄小的通道中滑过。

    车内一名身穿玄色劲装的侍卫,将车帘撩开,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回头说道:“王爷,沛县到了。”

    “嗯,”闭目养神的刘义康低沉地应了一声,仍然纹丝不动。

    “醉卧不夜城,处处是霓虹,酒杯中好一片风情,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车窗外传来了黄莺般清丽的歌声。

    刘义康猛然清醒,侧头向车窗外看了一眼。

    车辆恰好经过戏苑楼下,楼上窗门敞开,高朋满座。

    只见一位满眼含愁的美丽女子舞动裙袖,深情歌唱。论其姿色,当可用‘倾城’二字来形容。

    就在这间隙间,这位美丽女子的目光,偶然间也遇上了他,却只是短暂的一瞥,又淡淡地游走了。

    刘义康既欣喜又失望,他撩开门帘,大步走到了车门外,踮起脚尖,仰起头向楼上另一个角度望去。

    一直行驶的车辆,将他带到了另一个窗口视角,却正好直面与那姑娘相对。

    刘义康高兴地朝姑娘挥动双手,露出一脸呆呆的傻笑。

    怎知楼上那姑娘,轻轻瞄了他一眼,又拂袖走开了。

    ”停车!快停车!“刘义康焦急地向车夫喊着。

    跟随的侍卫急忙问道:“王爷,怎么了?”

    车在戏苑门口顺利停下,刘义康一把从车上跳下,向侍卫一挥手说:“映寒,走,随爷听听戏去!”

    映寒愣了一会,急忙跟上说:“王爷,宜都王还在府中等着您,您怎么跑这来听戏来了?!”

    兴致勃勃地刘义康根本听不见映寒的劝说,两三步就来到了戏苑的二楼,自摸索一个空位坐下,只将心全都放在了台上的那位姑娘身上。

    映寒无法,只得仔细守护在刘义康的身后,他可没心思听戏。

    “小二,这可是你们家头牌?她叫什么名字?”刘义康趁店小二呈上茶水点心的空隙,饶有兴趣地向他问道。

    店小二立即用一副骄傲的口吻道:“那可不!台上的那位叫蓼琳琅,是我们掌柜的花了重金请来坐阵的,论歌喉,身姿,容貌,这方圆百里,没人能比得过她!更了不得是,她可有画颜的三分相貌,就论这一点,其他戏苑根本没法比!”

    “画颜?”刘义康有些疑惑,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画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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