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皇城中悄无声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时,南山和关山上的战火仍旧未灭。

    刘义康不足五万的阵营显然不是刘义真的对手,很快他的弱势便明显地显现出来。

    刘义康阵营,将军司马如从战场中独自撤离,快速奔向了刘义康的营帐。

    “王爷,我们的人马快抵不住了!我们还是先护送王爷您和王妃先撤离吧!”司马如灰头土脸地说着,一脸恳求。

    刘义康从座椅上弹跳,大发雷霆,“什么?!还不到半个时辰,你跟本王说抵不住了?!本王养你又何用?!”

    司马如一脸委屈,“王爷恕罪,实在是事发突然,他们趁我将士休憩之时,暗自偷袭,因而没有一点防备,被他们重伤大半......”

    “敌军在侧,你居然不作防备?你这个将军可当得真够称职!”刘义康揪着司马如的‘辫子’不可思议地怒呵。

    司马如欲想辩解,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撇过头,“是臣失察,请王爷责罚!”

    “哼,责罚你当然逃不过,只是不是现在。要本王这么灰头土脸地被赶回家,本王在这世上还有何脸面?还不如葬身这火海,与他刘义真同归于尽!你告诉他们,不许退!”刘义康气得满脸通红,说是愤怒,还如说羞愧。

    当初只因蓼琳琅一句,“时辰已到”他便听信她的话,背叛他三哥,发动大军,进攻皇城。如今事未成,身先败,退不得,进不能,骑虎难下,怎能不让他愧恨。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在这不明不白的战场中赴死,也为向他三哥恕罪。

    然而这番想法,他谁也没说,也没脸说,自个心里想着,全当是说给三哥听了。

    “慢!”

    蓼琳琅在后屋细听着,察觉出异样,迫不及待地撩开门帘,走入了前厅。

    “这不对啊,庐陵王为何对我们大打出手?吞下我们他能得什么好处?既费时又费力,还有被京城发觉的危险,他没道理这么做,他的目的可是,皇帝的宝座。”蓼琳琅面朝刘义康,细细分析道,实际上,这番话她早就想说了,只因刘义康自从发兵之后,一直对她面色不悦,她不知缘由,也不好向从前那般肆无忌惮地发言。如今迫在眉睫,她却不得不说了。

    “王爷,臣觉得王妃说得有道理。之前他完全可以趁我们不备,纵火一把烧了我们的粮草,这样岂不更省力,可他却派人悄悄放了几支冷箭,这不合常理。似乎有人故意挑起战争。”司马如回想上半夜发生的情况,细细分解道。

    刘义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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