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抚额,甚是为难,她该怎么在这群古人面前跟他们讲述病毒的变异了?

    “愿闻其详。”在她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说的时候,林太医已经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看她为难,他反而高兴了。

    沈华灼双眼闪了闪,在场一共十八人,此时也全都默契的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这味道药以前原本是能够克制这种疫病的,但是病毒经过多次这种汤药之后,它便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克制的力量,这就是耐药性。”

    耐药性三个字听得大家一脸懵逼,她无奈叹息进而解释着:

    “这样说吧,就好比士兵攻城,一次攻打失败了,下一次就会根据城墙的具体情况重新制定攻打方案,可是城墙每次都不修复,那么久而久之,总会被攻打下来。”

    “是,是这个理儿。”这样解释,大家表示都听懂了。

    看他们一脸的求知,沈华灼声音清晰:“刚刚我与季大夫出去转了一圈,发现很多先得病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与那些得了鼠疫而死的老鼠靠近过。”

    甚至有人在朝廷的赈灾银两和粮食到达之前因为饿得受不了还捕猎过老鼠等动物来食用。

    “那又如何?”林太医挑眉。

    现在街市之上,最不缺的就是染了鼠疫死去的老鼠,还有被洪水冲下来泡得发胀的动物的尸体。

    “他们所患的病症其实也是一种瘟疫,只是与犯了鼠疫而死的老鼠接触过后,产生了变异。”沈华灼强调着,这就好像攻城的士兵调整了新的攻城方式。

    “不可能!”林太医果断摇头,至于她所说的变异二字是什么意思,他是真不懂。

    其实他也不想懂,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权威,这让他很不快,就算是看在季子元的面子上,他也失去了耐心。

    看他们二人有些剑拔弩张,季子元笑脸一扬又要打圆场。

    沈华灼却不吃他那一套,凝了眉眼,眸中释放出阵阵冷意,声音也越发清越:“林太医就如此坚定的认为他们果真不是得的瘟疫吗?”这一旦诊错了,可不是一两条人命,而是一个村子,一个镇子,成千上万的人。

    林太医脖子一梗,他要是现在认输服软,那么在这一众太医和平民大夫中还能抬得起头来吗?

    “绝对不是。”反正之前他们都已经按照医治瘟疫的药方医过一回了,压根没管用,甚至连减缓的作用都没有起到过。

    沈华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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