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诩会医术,居然一直不曾发现他的身体有异,她有些自责……心口陡的一窒,紧紧收缩,她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低低的道:“等我,我会想办法救你!”

    云胡子在迷糊间睁开眼,却只来得及看到她决然而然的背影。

    “媳妇……”

    沈华灼跑得太快,没有听到他呼唤的声音。

    长长的巷道里,青石木牢,光烛闪烁,人影稀疏,只有她独自奔跑的声音在空空的窄道里响起。

    她跑得太快,没留神前面的路,一头撞进了站在牢门口守望的傅青渊的怀里。

    “云娘子!”

    他刚站定,便见她急急的撞过来,好似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似的,生怕她站不稳,特地张开双手来扶她,她倒好,果然在门槛处绊了一下,一跤跌到了他怀里。

    沈华灼眼神茫然,心头乱跳,头晕眼花。

    “你怎么了?云家大郎了,可还好?”他这个相公是怎么做的,怎么任由着自已的娘子在牢里奔走。

    傅青渊甩着衣袖扶稳了她,心里在暗暗的责怪云胡子的失职。

    “他……他在里面。”

    看到了熟人,沈华灼心神一下子松了,好像绷紧的弦突然断了,心头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惶急。

    她睁着双眼,瞪视他,眼中好似没有焦距一般空洞而冷幽。

    “他真的进去了?”傅青渊有些不敢相信。

    他去零陵郡办事在熟人那里听说了此事,原本以为这事儿是假的,之所以想来看看,却是因为沈华灼在这里,他打算来个偶遇,可到了这里,打听她的所在,从客栈跑到何记种子铺,却是绕了半个城在这州府的大牢才把她找到。

    而云胡子的确如同传言的那样进去了。

    “他怎么进去的?”

    傅青渊看她站直了身子,缓缓松手,沈华灼身子往后一倒,直直朝地上摔去。

    “华灼……”

    傅青渊被唬了一跳,立马伸手揽住她,转了好几个圈两人才堪堪稳住。

    “好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刚立住了,一阵尖细叫声响起来。

    沈华灼听着声音便知道是谁了,刹那间,脑海里想法在脑子里萦绕。

    她转身,回了她一个娇俏的笑容。

    “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你……”

    何玉珠以为她撞破了她的事,她应该要哭着求着她跟她说好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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