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如豆,光影暗淡,沈华灼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头格外的沉重。

    “云朗……”她睁开双眼,看着床前,绯色的纱帐,上面绣着鱼戏莲叶。

    旁边一人靠在床柱上,双眼圆圆睁着,正是她所熟悉的那双凤眼。

    只是他一眼也不眨的盯着一个方向,倒是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脸上没有荡起一丝波澜,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云朗……”她轻唤数声,自已已经觉得声音很大了,但是那边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试图再次开口,一叫,却发现她的声音却是极其的嘶哑,刚刚的声音都在喉咙间。

    “云……”她伸手摸了摸脖颈,一个字儿也喊不出来,喉咙里也没有任何震动。

    她……

    她失声了!

    她惊得大叫,猛地坐起来。

    身边的男人突然被惊醒,连忙搂她入怀。

    “媳妇……媳妇!”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久未睡的疲惫。

    “我……”沈华灼无声的指着自已的喉咙。

    云胡子不懂,凝眸看她。

    他很好奇,为什么小娘子不说话。

    她是不是因为自已没有保护好她,所以生气了?

    “媳妇,你怎么了?”

    他急了,连忙问她,可是沈华灼只是嘴唇急剧的转动,却丝毫没有声音出来。

    沈华灼见他依然没有明白过来,急得胡乱抓住他的手指伸到她喉咙处,让他摸着根本没有声带震动的喉咙。

    “你……说不出话来?”云胡子秒懂。

    沈华灼点头,眯了眯,眼泪无声滑落。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突然失声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了,我马上请大夫来医治你!”

    云胡子抱着她朝着外面大喊阮叔。

    “小主子……”

    阮老头自从沈华灼出事之后,便一直守在门口,动也不曾动一下。

    小主子临走之前把夫人交给他与暗卫看护,可却在游园之时莫名晕倒,这一晕还足足晕了三天三夜,他这算是很严重的失职,所以,他十分主动自已惩罚自已。

    因为小主子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了。

    这夫人就是他的心头肉,夫人被害,这是在拿刀子割他的心剜他的肉。

    若是等他惩罚起来,那可就是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夫人一直没醒,他便一直守在门外,心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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