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低调地拦了辆出租。

    他虽然好几年没回来过帝都了,但曾经也是在这里长大的,许多东西还记忆犹新。

    跟出租车司机熟稔地报了一个地名,他中途停下,进了一个以前常去的餐馆,没一会儿便拎着打包好的吃食出来。

    到了医院,他走到病房门口,忽然听见里面有说话声。

    他住了脚步,往里面看了眼,蓦地神色一变。

    病房里,宫靖楠和尤曼都在。

    本来是过来看桃子的,结果陈宽一有空就往医院跑,这个时候正好是下班后的空档,他自然也在,两人也不多打扰了。

    就是桃子自己觉得有些不自然和过意不去。

    但昨天陈宽刚带他妈妈过来,每回桃子一推辞让陈宽不用这么频繁地往来,他便说是他妈妈让来的,他也没办法。

    这话除了小桃子,没人信……

    两人在走廊看到扶着墙走路的陆鸣,才发现他也在这家医院。

    几人在病房里说着话,陆鸣眸光瞥到门外,眼尖地看见了那人的身影,只是那脸……

    男人本来想等那两人走了再进去,却被陆鸣发现了,瞧他看着自己瞠目结舌的样子,他无奈,只能抬步进去。

    陆鸣明显是认得出他的,他穿的还是中午那件米白色长款西服外套,里面衬衫马甲,除了脸之外什么都一样,手里还拎着答应他带过来的晚饭。

    “你的脸……”陆鸣盯着他,一时不知要怎么问。

    男人神态自若地接下他的话:“胡子刮干净了,就认不得我了吗?”

    “呃……认得。”陆鸣下意识地看了尤曼一眼,有了些想法。

    “不是饿了吗,吃饭吧。”

    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他看向尤曼和宫靖楠,神情从容,再正常不过。

    但他心里知道,这两人,从他进来开始便一直看着他,那是一种略带审视的目光。

    两人一看气质便知是教养极好的人,那种目光并不明显,没有到让人产生不适的程度,但他向来比常人敏感许多,还是察觉到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看他,但宫靖楠的目光还是让他微微有些紧张。

    尽管知道他不可能认出自己,顶多是有些熟悉感罢了。

    他轻咳了两声,微微压低声音道:“两位是陆先生的朋友吧,很抱歉,今天开车不小心把他给撞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您客气了,”尤曼不咸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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