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读得懂写在最遥远星星上的诗篇。”宁钧轻声读着摄影作品下的一行小字。

    今天是她和许窦逍的约会日,他们吃过晚饭,牵着手随意沿着城里的河道散步,无意之间发现了一家正在举办摄影展的画廊,宁钧提议逛一逛,许窦逍自然没什么意见。

    摄影展的主题是爱,摄影师通过镜头拍下了世间各种爱的瞬间,奔跑的宠物,欢笑的孩子,躺在草坪上的情侣,牵着手散步的夫妻,在这里,记录了爱的千百种面貌,友爱、宠爱、亲爱、情爱,宁钧尤其喜欢一张星空的照片,摄影器材把遥远的星星拉到眼前,仿佛举手可得。

    “恨让人蒙蔽双眼。”许窦逍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王尔德的这话可不太吉利。”

    宁钧惊讶的看他,说不准是为了他突如其来的迷信还是因为他知道这句话的出处。

    “你知道?”

    “王尔德的《自深深处》,写给那位漂亮但薄情的珀西。”

    “亲爱的,我还以为你没有文学童年呢?”宁钧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毕竟许窦逍连豌豆公主的故事都没听过。

    “我有文学青年时代。”许窦逍见她还不相信,有一点不解,“我知道王尔德有那么奇怪吗?”

    “有。”宁钧回答的迅速且肯定,“你读股票市场报告比较合理,王尔德?和你根本不在一个时空里,你怎么会想起来读他的?”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大学时代的男朋友。

    袁本痴迷王尔德,其程度与当下小姑娘追土偶的热情不相上下,没有不好的作品,没有不好的影像化作品,即便王尔德私德有亏,行为不检,那也是他的一种人格魅力,总而言之,王尔德虽有缺陷,但袁本爱他的全部。如果他和王尔德生活在一个时代,他大概会手刃珀西,为偶像报仇。如果王尔德活在当下,他大概会注册一百个小号将”珀西配不上你”刷遍全网。

    这种痴迷,使袁本总是有意无意的会在许窦逍的面前大聊王尔德,为了让他能够跟得上自己讨论的内容,袁本甚至把王尔德的作品当成了许窦逍的睡前读物,没事的时候就给他念一段,长此以往,许窦逍对王尔德作品的熟悉程度到了一种肌肉反射的地步。

    “因为选修课。”许窦逍给出了一个正常的答案,“我们学校要求每个人要修五个不同学院的选修,我选了英国文学赏析,期末考试的时候写的论文就是关于王尔德的。”

    这也不是谎话,他的确因为被迫培养出来的文学修养选择了一门能够让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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