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窃?你家有什么值得我来偷的?是小寡妇约我过来的。”

    王青一辈子没吃过这亏,竟然给一个女人打了两次,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既然吃不着,那也不能让小寡妇好过,况且……

    想到这里,王青的眼神越发的阴郁起来。

    原本就议论纷纷的人,听到王青的话后,顿时哗然。

    “我就说是小寡妇不守妇道。”

    “还点宫砂呢,瞎子点灯吧。”

    “……”

    “住口!”里正见这些人越说越不像话,低喝一声,跟着来看热闹的人们顿时闭了嘴。

    “临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正显然是不相信季临渊之前的说辞,这季家还有啥可偷的,王青可不缺钱花。

    “怎么回事?自然就是刚刚临渊说的那么回事。”

    一直在旁边站着没有出声的白玉,突然出声,两步走到里正的面前:“里正,王青就是个混子,临渊是个读书人,两人的话,谁的能信,谁的不能信,难道里正不清楚?”

    “他就是欺负我是个寡妇,我可是已经点过宫砂的人,要是真要约他来,我还去点宫砂干什么?我是脑子被门挤了?”

    此刻,白玉倒是觉得着守宫砂是真好了,有人要诬陷她?验验守宫砂?

    果不其然,白玉的话说完后,里正的脸色变了变,也知道刚刚那话是问差了,看热闹的人也都不由瘪了瘪嘴,但最终没有再说话。

    “小贱人,分明是你约我来的,这会儿想不认账了是不是?”王青见白玉这么说,心里虽然有些恼却不急,眼中的阴郁越发的浓烈起来。

    白玉闻言冷笑:“我约你来的?我小叔在家就约你来,我胆儿可真大。”

    说着顿了顿,转头看着里正,皱了皱眉,一副委屈的样子:“里正,既然王青他一口咬定是我约他来的,我说是说不清楚了,报官吧,我相信官府总能证明我的清白。”

    “分明就是他入室盗窃,偏要咬定是我约他来的,这摆明了是欺负我这个寡妇,欺我季家没人了。”

    这话说的,不可谓是不扎心了,他们家是只有季临渊一个人了,可那是一个顶几个啊,村里的先不说季姓族人,就是村民们都是望着季临渊出人头地好带着他们鸡犬升天呢。

    果不其然,在场的人连带着里正的脸色都变了变。

    “小寡妇啊,可别乱说,那衙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我们都相信你,都是点了宫砂的人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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