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尊见止戈如此说了,碍于她的身份,便道:“止戈,你们俱已入我青要便都是我青要的弟子,如今魔界昨夜受刺,而你今日白天就告假未来,更何况有弟子亲眼所见你私自下山,你的嫌疑确实最大,不若你告诉大家你昨夜去了哪里,可有人证在,若有,大家便信了你。”

    止戈沉默不语。

    仲庭看了眼媚怀的眼色,想了想,又开口道:“昨夜我父君与那刺客交手时虽未将那刺客面纱摘下,却重重伤了那人,而能受我父君那一掌而不死的这世间本就没有几人,止戈虽天生身负三大神神力,修为深不可测,但平白受了那一掌定不会安然无恙的,想来止戈今日未能上课便是因为昨夜受伤过重,无法前去教殿吧。”

    止戈听了,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却仍旧沉默不语。

    台上的青女听说止戈受伤,又被媚怀与伯吴二人左右攻詌,面上显出担忧与心疼的神色,刚想开口为止戈说情开脱,便听止戈已沉沉地开口发问。

    “仲庭,媚怀,那你们认为我该如何自证清白呢?”

    媚怀嘴角现出一抹恶毒的笑,“简单!既然你说不出昨夜的去处,也没有人证,再想证明清白的话就只能证明昨夜你未曾身受重伤,你既未受伤,昨夜私自下山去魔界的人便自然不是你了。”

    止戈听了,扬了扬英气的眉,盯着媚怀冷笑着问:“那依你之见,我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未曾受伤呢?”

    媚怀此刻的眼神像是条毒蛇般冷血,止戈盯着那双凤目,媚怀也死死地盯着止戈,“听说妖界招摇王自三百年前一战成名,此后便战无不胜,世上功力可出其右者不超过十位,如此,那对付我和仲庭两个不成器的自然是绰绰有余了。”媚怀转过身,向玄尊跪下,朗声道:“媚怀不才,愿与仲庭一起试探止戈,请玄尊允许。”

    玄尊尚未答话,一旁的青女已开口柔声道:“师兄,虽然止戈身负神力,但仲庭、媚怀两人对止戈一个终究是不公平,况且下月就是入门比试了,若是伤着了,他们几个在比试上也难再发挥出正常水平啊。”

    媚怀听青女表面上是在担心他们三个,实际上是怕止戈受伤,心里更加不忿,“青女师父,止戈与您一直亲近,这是整个青要山都知道的事,如今您为她求情,岂不是也不公平吗?况且只是试探,点到为止,止戈,你莫不是怕了?”

    听了媚怀的挑衅,止戈非但不生气,反而向媚怀走近了些,开口便是甜甜的语气,像是站在她面前的是好姐妹一般。

    “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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