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我带了两个熟睡的孩子来到这里,恳请先祖为我指点迷津,先祖却当着我的面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为何要哭,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便静坐着等她平复。先祖没有实体,而眼泪自然不是真的眼泪,我见她的眼泪掉落在木兰的身上,先祖的眼睛一直盯着木兰的手,我掰开她的手指,才发现不知何时,在她的指缝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锣型印记。”

    “这印记我在先祖的指缝间也见过,那一刻我便明白,先祖已经为我指名了祭品是谁,便是你的孩子,木兰。”

    我转过头,看见祖母正昂首看着在台上不休不止跳着洪荒舞的先祖,铜锣声依旧像之前一样响亮,像是用一把锤子在不断地敲打我的脑壳,将祖母所说敲进我的脑袋,逼迫我明白目前的事实——木兰才是那个白羽青灵衣的祭品。

    人就是这样,不管有多关心姐姐留下的孩子景耀,事关木兰,我却存了私心。只要祭品不离开法宝所在的灵力范围,那么祭品本身便不会出现任何不对。但姐姐死去的模样总在我的眼前浮现,我生怕那苍老枯死的身体的脸换成了木兰,她才五岁啊,我从不拘束她,也养成了她自由自在漫天胡闹的性子,要是让她一辈子都待在丘清岛上,我怕……她会重蹈姐姐的覆辙。

    我仍不死心,两个孩子之间的差别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千年来流传下来的故事早就说明祭品将是一代孩子中最为出色的,又为什么会在他们这一代出现了偏差,“祖母,可景耀明显聪慧甚于木兰,祭品怎么会是木兰呢。”

    祖母这才正眼看向我:“听说,景耀在你怀孕的时候就特别爱粘着你,木兰出世后,也总爱围在她身旁。我想,该是这俩孩子浓厚的兄妹情导致祭品产生了异变,或许祭品一开始就是景耀,却因总与木兰玩耍,无形间交换了身份,又或许,祭品一开始就是木兰,只是妙清实在是太优秀,教育出来的孩子自然上乘,才会导致我们认知产生了偏差。这事情本来就玄乎,谁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但那红色的锣型印记,便是铁证。”

    祖母给我了一个永远不能知道结果的疑团,我带着俩孩子次日就回到了我们的小渔村上,这里距离丘清岛不远,也算是法宝的灵力范围内,在这里不会受法宝的反噬。

    而木兰像只初春的毛笋节节高,过了春节,人又长高了几分。

    我自知道了木兰便是祭品的事后,总对她日常所发生的事格外上心,却发现木兰并没有承袭祭品本身的好运气,就和普通孩子一般,反观景耀,在同龄人那辈,运气是出奇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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