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年的面色一点儿一点儿沉下去,易莜笙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奇怪之下一个没忍住就激动了起来:“江少爷都有能力让肖楠俯首恭耳,想来身份定不一般,既然查清楚了这一切,为何还没有办法救我?”

    江封年叹了口气,“孔少帅对你什么意思,大家都看得清楚,黄家那两个崽子却还敢动你,你想想是因为什么?”

    被这么一提醒,易莜笙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都跟着软了下去,“是孔家,一定是孔家在背后支持着他们!”

    江封年起身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今日来就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别的,就交给我们吧。”

    易莜笙抬起头,对上那双灿若星河般的眼睛,不禁问:“帮我可是和孔家作对,江少爷就不怕?”

    江封年一改先前的一本正经,嘴角挑起轻浮的笑,“怕啊!可谁叫我对你来了兴趣,还没玩过,你就死了,我会遗憾一辈子的!”

    易莜笙怔在那儿,江封年却笑得欢喜,说了一声先走了后就出去跟肖楠叮嘱了两句,肖楠得了他一根金条,那听话的程度活似哈巴狗,赶紧就给易莜笙安排了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还请了个医生来给她处理身上的针伤。

    医生走后,易莜笙就蜷缩坐在床板上,觉得自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就要被人玩死了,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下午,白香来看她,知道她担心母亲的手术情况,一见面就说:“你放心,伯母的手术很顺利。”

    “那就好……那就好……”

    对易莜笙来说,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听完后就不再期待什么,重新缩去角落。

    白香看着不忍,走过去握紧她的手:“巫山岳正在外面打通各路关系,我也叫老齐帮忙了,你再耐心等两天,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这些话只是安慰,易莜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要是只有一个黄家想害她还好说,关键是还牵扯上了孔家,她又想起了孔夫人大吼一定要把她赶出沪都时的嘴脸,狰狞到让她心颤。

    易莜笙就这样被关了三天,期间白香日日都来看她,巫山岳也来过一次,白香知道安慰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听,索性和她开起玩笑,说什么她在这里多待一天,外面的小警官不知道要感谢她多少次呢。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

    白香直笑,“因为那样我就会日日来看你啊,他们就能日日欣赏我的盛世美颜,大饱眼福一番,可不对你感恩戴德吗。”

    “就你最自恋!”易莜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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