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岚枉同是一怔,望着她如火般灼热的双眼,自知再也瞒不住,便道:“我只是在一年半前就想起来了。”

    一语惊众人,潘锦绣也好,云寒也好,全惊诧无比往这边走,潘锦绣赶过来就抓住孔岚枉再次确认:“岚枉,你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

    孔岚枉并没有心情回答她,只盯着易莜笙,易莜笙听到回答后就软在了地上,最后鼓起全身的勇气才问一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一直隐瞒?你到底想干什么?”

    孔岚枉晃了一眼潘锦绣,有些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便只去扶易莜笙,“我们回去再说。”

    易莜笙情绪激动,挥手把他甩开:“我自己走。”

    看她强撑起身子,踉跄向前,孔岚枉刚想追,就被潘锦绣拉住:“这里这么多士兵都听到了,伯父伯母肯定会很快知道,你该回去给他们一个解释。”

    孔岚枉正在犹豫,云寒站出来道:“你先回帅府吧,易小姐由我送回去。”

    见他没反对,云寒就准备转身离开,还没迈开腿,被他一把拉住,耳语了两句。

    帅府本是一片祥和,因孔岚枉和潘锦绣的回去,而炸开了锅,得知他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恢复了记忆,欢喜和疑问充斥着每一个人的大脑,孔帅第一个问他为何要隐瞒。

    他只说有自己的计划,而再问他是何计划时,他又说与他们无关,恕难相告。

    孔帅何等英明,自是知道他如此说,定是和易莜笙有关,只是碍于潘锦绣在此,才没当即细问。

    另一边,云寒遵从孔岚枉的吩咐把易莜笙带去了上次那栋小洋楼。

    易莜笙把自己关在卧室,蜷缩坐在地上,她曾想过千万次孔岚枉恢复记忆的情形,只是没包括他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想起所有这一种。

    重逢后,她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孔岚枉为何对自己纠缠不休,他还说过是什么一见钟情,现在看来,那些不过只是骗局!

    他明明早已记得一切,却至始至终都不拆穿,还一步一步引她陷入他编织的情网,其心何在?

    易莜笙越想越怕……

    好久后,外面有说话声,像是戍卫在跟谁行礼,接着卧房门就从外被打开,孔岚枉踏着方步走来,身上还是那件被利刀划伤的西服。

    “地上凉,起来。”孔岚枉想把易莜笙拽起来,可她就是坐着不想动,只冷冷的望着他:“说吧,你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孔岚枉陪她坐在地上,看着她双眸充满了幽怨,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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