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带去警局的几个人陆续被家属保释出去,凌晨的时候警局里只剩下苏怔和何欢。

    负责联系家属的值班民警从外面走进来,将口供本往桌上一扔。

    “蹲墙角那两个,过来!”

    听到有人喊,何欢乖乖地站起来,问:“你是在叫我吗?”

    “对,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吗?”民警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何欢立即乖乖地过去,民警又朝苏怔招了招手,“旁边那哥还是弟的,也一起过来。”

    “……”

    苏怔可没那么听话,蹲在那儿不动。

    何欢立即过去推了推他:“叫你呢!”说完便把苏怔也一起拽了过去。

    苏怔不情不愿地站到了民警面前,歪着身子靠在桌子旁边。

    “站直喽!”民警呵斥了一句,声音有些恶戾,其实是对着苏怔说的,可旁边的何欢却吓得“噌”地捋直双腿,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多大点出息!”苏怔颇嫌弃地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何欢听见了,转头剐了他一眼。

    民警烦透了,深更半夜在这里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说你呢,也给我站好喽!”他又拿起口供本,不客气地朝苏怔头上敲了一下,问:“你刚才提供的两个家属都联系不上,一个不接电话,一个关机,还有其他家属可以过来给你们办手续吗?”

    苏怔看了一眼何欢,何欢立即心虚地闷下头去,抿紧嘴唇不说话。

    “那就没了。”苏怔耸耸肩回答民警。

    民警也没法子,将口供本又往桌上一拍“那就在这耗着吧,等你们联系上家属再说!”说完连续打了个哈欠,将口供本夹在腋下出了值班室。

    这么一来狭小的值班室里只剩下何欢和苏怔两个人,起初各自静默,谁都不理会谁。

    几分钟之后苏怔大概等得没耐心了,手在裤袋里乱摸了一通,结果什么都没摸出来。

    他刚才从家里出来得急,烟掉在外套口袋里了。

    何欢瞅他一眼,猜到他在动什么心思。

    “这里不能抽烟!”

    苏怔没理会,眼神颇嫌弃地睨她一眼,不过即使不说话何欢也能从他那眼神里读出信息,无非就是让她别多管闲事。

    何欢哼笑一声。

    “你笑什么?”

    “你管我笑什么!”

    一句话就对上了,苏怔懒得跟她烦,站到窗口去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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