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人来人往,二人颜色打眼,顾得有不少人偷偷赏看几眼,一举一动无意间羞红几名怀春少女。

    “白兄,可否放我下来,毕竟男男授受不亲,何况在下也是有家室之人,若让他人看见可不妥当”林朝歌几欲挣扎的起身离开,双腿离地想努力跳下接触地面,嘴角是止不住的想抽,她今天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这一个俩个的接着往上凑,况且这人此刻不在长安待得好好的,怎的跑来这鸟不拉屎之地,恰好与她遇上。

    果然这,天杀的孽缘!

    头低上方传来一道低沉笑声,一字一句如珠落玉石。

    “许久不见,难不成这便是林兄与我所说的第一句话,实属教人伤心”白清行这才将人放下,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抱住对方腰肢温度,又软又细。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他素爱白衣,黑发以白玉簪束着,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丰神俊貌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他一缕长发,增添几抹风流倜傥的气息,他信手拈住,举止之间多了些文雅之气。

    “好,方才倒是我失虑了,我给林兄赔个不是”白清行做了一拘,眼神饶有几分趣味的上下打量着林朝歌以及刚才推她下楼的月人。

    月人见楼下有人注视她,连忙捂脸离去。

    不禁调侃道:“难不成那位小姐是林兄新的红颜知己还是新的情敌,这脾气也过于野了些,真不知是何人所能消受得了”白清行径直走回刚才空无一人,桌上了几碟小菜的座位上,给林朝歌斟了一杯茶水,话里话外带着试探。

    “自古美人恩难消”。

    “刚才之事,应当是我需要多谢白兄救命之恩才对,若不是白兄出手相救,此刻我应该是躺在医馆内才对”林朝歌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动作略有几分疏离感。

    因邀拂袖坐下,伸手接过沏好的黑瓷细梅花杯,至与唇边轻抿小口,这才缓缓出声道:“人家房中事,与我等人又有何关联”。

    言外之意,找说不定是如家给闺中趣意,我们这等外人还是莫得多插何八卦为好。

    “只是不知白兄又是因何会出现在此地,在下可记得这与同去长安之路完全不相同”林朝歌放下手中茶盏,扫视周围一圈,不见其他人“白兄可是一人”。

    手指轻扣桌面,发出一道沉闷声响。

    “正是,林兄可要陪同我一块,漫漫长路上也好有个人做伴”窗边白袍少年浅笑安然,眉眼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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