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早早点上蜡烛,烛光乍响,宽大藏青色袍子男人掩在黑暗中,侧脸忽明忽暗,粗大骨节摩擦着玉/球,眼如鹰鹫渗人。

    “爹,儿子今日在大街上被人打了,你可要为儿子做个主,最好将那小子抓起来交给儿子处理”李君意被担架抬到书房时,全身包裹缠绕白布中,只露出一对眼,一张喋喋不休不停咒骂臭嘴,想到今日之事,恨急了一对红眼,恨不得将其人挫骨扬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夫人已经哭红了核桃眼,肿着一对眼儿同儿子求情,就差等老爷将那打了自家心小儿子的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李君意却是想将人绑在自己床上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等美人,不能旁白便宜了他人。

    室内三人,各怀心思。

    “逆子,你还有本事回来,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免得丢人现眼”颦起剑眉,怒色满满李尚书在屋内来回渡步,里头早已狼藉一片,该砸的都砸了个粉碎,画作书籍也撕了一地,足见怒火。

    烛火不时诈响几声,门窗紧闭,透不进半点儿暖流。

    “爹,儿子今日把人打了,你怎的不帮我将那小子绳之以法,还训我”李君意扯着嘶哑变调的嗓子不可置信吼出,手指紧紧抓住身下担架,目瞪眼红。

    “老爷,你也看到了,今日君意被人无缘无故打成这模样,还是在大街上,不知被多少同撩学子看到,可怜我儿往后可怎么出门见人,我可怜的儿啊!”李夫人见缝插针的适时上眼药,眼神不时示意儿子稍安勿躁。

    若是平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可这会,李尚书锐利森冷,厉声道:“你可知,今日你在茶楼遇到的那是何人吗”。

    “不就俩个没有见过的外地人吗,难不成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李君意立马反驳,不以为然嘟囔着。

    俩个外乡人哪里有自己儿子重要,该死的老头子!

    “你还真猜对了,你今日得罪的那人可是洛阳郡守之子,其姐正是多年盛宠不断的柳贵妃,其母家则是那群鸡蛋里挑骨头的御史”李尚书指着人急得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平日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这会实实在在踢到了铁板上,这铁还不是一般的铁,实乃钢筋水泥。

    “老爷,那不是当今圣上的小叔子,小国舅吗?”李夫人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止住了泪,掐着绣帕,惶恐不安再次询问出声,生怕是自己一时半会听岔了神。

    “这种事,本官难道会骗你不成”拂袖凌乱眼风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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