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可是在怕我。”眼神带上几许落寞,无奈的扯了扯唇角,本已经停了的细碎棉花雪再度挥洒下。

    “否则为何总是躲我,避我。”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连带着雪来得也早,虽说未到银装素裹时,却也梅枝带雪,暗香浮动。

    “没有。”林朝歌摇了摇头,胸腔有些发疼,呼吸再三停顿,抚摸带着余温的茶杯,斟酌再三道;“过于近段时日学府传得沸沸扬扬之事,我会澄清,不会让你跟你……。”言语苦涩。

    “澄清,小言言你是想澄清什么。”不知那一字惹怒气了潇玉子,大手禁锢着林朝歌下巴,眼神就像当初初见时,仿佛被毒蛇缠绕盯上的窒息感:“可是想着迫不及待同本撇清关系”。

    “我没有,我只是……。”林朝歌没有想到本是如此普通的一句话竟令她动了怒气,本就心虚的心此刻完全心虚到肾虚,眼神四处乱飘,就是没有勇气直视。

    不知为何,她就是莫名的心虚,时过境迁,她反倒成了自己最为讨厌的一类人,明明享受着对方对自己的好,却迟迟不肯拒绝不肯回应,心甘情愿享受着对方的一切,又吝啬的不愿付出一星半点。

    林朝歌啊林朝歌,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差劲的一个人,真是令人作呕。

    一枝细梅压不住雪,轻颤枝头抖落,暗香疏影流动。

    “林朝歌,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以至于你的胆子越发大了。”粗暴的用力扳正,令她直视他,墨色瞳孔倒影着一张苍白小脸

    “我……”眼睫毛轻颤,投下一小片阴影面积,手指紧张绞动衣角,终是没有勇气再次开口。

    “你是我的,何况这本就是事实。”没有半点温柔的粗暴咬上,林朝歌双手双脚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今日一步。

    直到口腔弥漫着二人淡淡的血锈味,这才松开,“有些话,小言言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本王可不建议府中多养一禁脔的钱。”潇玉子居高临下,凑近耳垂处道;“林公子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本王所需为何。”隐隐带着不置可否的威胁。

    人影离去,暗香浮动,被雪压得狠的梅枝簌簌往下掉,砸下几个不大不小的小雪坑。

    “疯子,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林朝歌有些颓废的半蹲在柔软的毛毯上,手用力擦拭着唇手残留的浓稠触感,内心恐慌不已,脑子则在飞快旋转。

    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原文中潇玉子不是一直默默守护女主,成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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