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会客厅内,四椅一二桌,褐色小圆凳,湖青蓝漆美人瓶上头插着几枝有些焉了未换的金黄色雏菊小花,里头挤满了人,应该说是坐满了人,怕生的小黑团不行跑那个旮旮旯旯角。

    “小言言,可否给我个解释,如今你和那黑皮小子是怎么回事。”潇玉子盯着此刻正立在厅正中央的林朝歌,喝着茶葛新烧递过来的清茶,眉眼上挑,不怒自威;“本王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兄弟。”眸光冰冷,冷嗤出声。

    像极了家中主母逼问着在外寻花问柳的老爷什么时候又在院中给他添了几个好妹妹。

    “林朝歌,你们是什么关系”。阿其如真峻各坐俩首,颇有三堂会审的味道,就差没有直接派人大喊升堂,威武。

    “小言言,人家长途跋涉过来寻你,可莫要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叔侄二人的丑事出去。”杯盏轻扣桌面,晃荡几滴褐色茶水溅出,眼中晦暗不明。

    不大的会客厅内氛围静谧无言,流转的空气中隐隐流传着名为尴尬的字眼,林朝歌被瞅得尤为不自在,此情此景就跟她偷人被抓一样窘迫。

    “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有最多也是债主和欠款人的关系。”林朝歌伸出三根手指,表情在诚恳不过;“我在青灵国被绑架来了这里,后面因为欠了他们钱,为了抵账,然后……然后……”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太难为情了一点。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茶葛一板一眼,就差没有在旁边竖上威武回避俩牌子。

    “好,我说。”林朝歌咬着牙一五一十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不缺斤少两不胡乱添加,正儿八经,简洁明了,又有些令人发笑。

    “你的意思说你在青灵国美名其曰入了狱,恰好他们为了一笔勾销将你劫了出去,为你救治你浪费了他们不少上好密药,然后你欠了他们一屁股债,因为一时之间还不上钱,自然就被抵押干活还债。”潇玉子忍住发笑的冲动,理清其中重要。

    只不过青灵国人为何会强押扣留她不放,依她为人处事滑溜之态,生平未踏足过青灵国半步,平日在学堂大部分闭门不出,谈不上得罪什么人,身无二俩钱,普通秀才之子出身,既求的不是财不是权,潇玉子扫了眼林朝歌足渐长开的容颜之盛,那么的只有色之一字。

    只不过隔离时间过久,竟是寻不到幕后之手,着实气愤,任谁所用之物被他人染指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阿其如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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