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若是…”。

    “那名刺客没有来这,往左殿去了,大人若不信鄙人,大可进来搜。”正当侍人左右为难打算推门进去时,里头本是熄灭的灯烛又亮了起来,雪白描竹窗纸上倒映一道影影绰绰的黑色影子,模糊而迷惑。

    “你说什么!”。

    “那名刺客往左殿去了,大人可还要进来搜人不成。”白清行略带沙哑的磁性男声透过窗户传出,和着混合淡雅清香的三角梅,夜薄如水,浅浅清月。

    “鄙人这里可没有大人所要追铺的刺客,大人若是还不信大可自然进来搜人,只不过到时候鄙人一个心情不好,可不知会跟大王说些什么,鄙人嘴可不牢。”低首浅笑,语调冷然上挑。

    “大人这……”正欲敲门的侍人动作不上不下,显然不知应当如何是好,无论是屋内还是屋外的二人,他谁都得罪不起。

    “多谢大人告之,是下官打扰了,还请大人恕罪。”正方国字脸,体型魁梧面庞黝黑的格雷侍卫长盯着紧闭门扉许久,不知在沉思什么。

    空气冷寂许久,终是拱手行礼冷笑一句;“大人何罪之有,不过是刺客过于狡猾,想污蔑卑职罢了,还望大人恕罪,如有冒犯多有得罪”。

    “呵呵,大人何错之有”。

    “撤退。”竟然此处不能搜索,其他地方同样不能错过,否则就是御林军失职之过。

    “大人,我们为什么不进去搜索,刚才我们明明看见那名刺客进去了。”跨大门,走宫街。

    “刚才无论发现的还是看见的,记住了一律都忘掉,我们现在往左殿搜人。”格雷护卫长沉下脸命令。

    “可是…属下方才刚才看见刺客往院中翻墙进去了。”一圆脸士兵面有忿忿,仍是不解明明只要进去 就能找到刺客,为什么首领不进去搜就算了,还好言好语赔罪,对方不就仗着是皇亲国戚吗。

    “谨言慎行,宫里多说多错”。

    “是”。

    格雷侍卫长还是感叹年轻人太嫩,总是认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非黑即白,终究是过于年轻了。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好不容易听见外面人影撤退,林朝歌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更是差觉到了二人此时姿势实在不雅,一个侧身滚过腾身而起,滚到另外一边,满脸尴尬之色。

    “刚才不好意思,事出从权,对了,你怎么在这,还当了大人。”猫着腰缩在床上好得跟连体婴的林朝歌听见外面撤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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