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崔皇后见人没有回应,耐着性子在此温顺着说出口,一如她的闺名--崔兰怜儿,慧智兰心,心细如兰,否则也不会被崔家送进宫中为后。

    崔兰怜儿自幼生于闺阁中许久未外出,却也对以前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长安三公子略有耳闻,甚至可是说是清慕其中一人。

    “嗯,皇后可是还有什么事。”虽是跟人说着话,白清行的目光近乎贪婪的注视着那扇薄得简直跟遮羞布无二的宽大屏风后之人,虽是朦朦胧胧,却格外有一种如花端隔云雾的美。

    崔皇后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见一个腰细若柳拂风的腰肢,还有一头倾散而下的秀丽青丝,腿长腰细,旁边小几上随意放着一件褪下的官袍,离得有些远瞧不清是几品制。看着虽是文弱可那高度都在确确实实的告诉着她一件事实,那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在朝中为官的男人,虽未见正脸,崔皇后也能从隔着屏风纱幕透过一个背影也能猜出此人姿色风流。

    许是今年科考新进的小官,只是一个小小科考入朝的小官如何能堂而皇之的站在皇宫重地御书房内心安理得,甚至是堂而皇之的换起衣物,还是说在她没有进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不曾。

    崔皇后满怀心思和坎坷不安,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白清行略带痴迷和贪婪的视线,心下有些嫉妒,说不定前面甚至连自己同圣上说了什么都不知。

    更是心中大骇,而且这眼神方明就是一个男人看待女人的目光,多少次她在其他人眼中也看到过,还有自家哥哥看着嫂子时的目光。

    一瞬间崔皇后的脑海中有如五雷轰顶将自己劈得外焦里嫩,难不成当今圣上竟是喜欢男子吗?还是说他们昨夜的温存和附在自己耳边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做假的,不会,不可能,她能肯定不是假的,摇头否定这一答案。

    手上却不受控制不住的一翻,拂掉了桌上一旁上压着雪白宣纸得龙头镇纸,惊动了白清行灼热不带掩饰的目光,才回过头冷冷的看了眼昨夜臣欢膝下的崔皇后,唇角上扬一个略显冷漠的孤度。

    “皇后可还有什么事。”白清行瞧着屏风后的林朝歌已经换好衣衫,却迟迟不肯出来,想来也是知道了什么,他们现在正值新婚,他又不好做出赶人的事情来,只是语气无端冷了几度,衬得外头秋雨萧瑟,枝桠枯黄飘落。

    “陛下,怜儿不是想你了吗,就想着过来看看你,陛下总不会生怜儿的气吧。”柔柔的调子似黄鹂出谷又似江南阳春三月开满枝,枝头朵朵樱粉色碧桃绽放,崔皇后将自己脑袋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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